南尧点了点头,盯着宁舒看了下:“怎么样才算解印。”

“退去黑呈红。”

这边,两人还在谈着血玉解封之事。

而这边,黎夏握着血玉,脑海里响想澜玉的声音:“夏夏,快滴一滴血在上面。”

黎夏还在犹豫中,她觉得,应该回去在滴血,不然,被人看到,她该怎么解释啊。

也算是天意,就当余韵歌伸出手拉黎夏时,她手上的东西划伤了黎夏的手,血正好沾上的手里的血玉上。

瞬间,那黑色退去,成了红色,那鲜血的红,耀眼的红,很漂亮。

余韵歌起先没有发现血玉的变化,她则拉过黎夏的手,眼中歉意着:“对不起,黎夏,我不是故意的。”

黎夏低头一看,惊讶着,手中的黑玉已经变了,不过,这颜色一变,真得很漂亮。

端详着手中的血玉,她微眯眼,怎么觉得玉佩上面的纹路跟澜玉的有几分相似。

出神之即,耳边就传来惊呼声。

“黎夏,这……这玉佩……。”怎么成红色了。

话还没有说完,南尧就听到惊呼声,飞奔而来。

“怎么了。”一脸担心的打量着黎夏。

黎夏本想把血玉收起来时,眼尖的宁舒看到了,他惊讶着:“血玉……解封了。”

余韵歌对玉有些了解,当叶到宁舒说到的血玉,她放光了眼,准备把血玉拿在手中看看时,没想到刚才碰到血玉就被缩回去了,嘴里念叨着:“啊,好烫。”

却回神,看到黎夏一幅没事的样子,她疑惑的问:“黎夏,你不觉得烫吗?”

黎夏一幅很懵的样子,摇头,没什么感觉啊,哪里烫啊。

脑海里,却听到一股妖俏的女声:“哼,小小凡人,也敢碰本尊。”

瞬间,黎夏石化了,这血玉还真有意识,而且,好像脾气不好。

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血玉什么来路,怎么又在她的意识里了,暗自咬牙着:“澜玉,回去再给你算帐。”

她知道,现在她还要解释一大堆的东西,不过,她该怎么说,算了,装傻,本来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宁舒这时,望着黎夏说了一句话:“血玉认主了。”

南尧没有说话,只是微眯眼,示意宁舒继续说下去:“上古记载,血玉通灵性,以血为引,听令于主。”

随既,又嘻笑着:“黎小姐,好运气,没想到居然能让血玉认你为主。”

拍了拍南尧的肩:“可以放心了,血玉虽有害,但对主无害,只有利。”

话落,在南尧耳边小声说:“现在你相信,世上总归有些事情非人所为。”

“怎么回事。”南尧则拉过黎夏的手,看着黎夏手掌的伤口,他眉头一蹙。

可当他的手划过血玉时,倒没有什么异常。

这让余韵歌很是惊讶,她惊呼:“师兄,你怎么没事呢?”

她明明看到师兄的指尖碰到了澜玉,怎么没有被灼伤了呢?

南尧眉头蹙得更深,再次问道:“手怎么伤到了。”

黎夏摇头,抽回手:“没事。”

余韵歌咽了咽口水,赶紧把东西给藏好,若是被人发现她偷拿了东西,还好说,若让师兄知道,是她手中的玉簪划伤了黎夏,那她就死定了。

可是余韵歌的小动作,怎么能逃得过南尧的目光,他瞪了眼余韵歌,冷哼:“师妹,你手中藏着什么东西。”

余韵歌立即摆手:“没有,没有。”

结果,由于幅度太快,玉簪从她的衣袖里落下来,幸好宁舒眼快,接住了玉簪。

顿时,余韵歌连死的心都有了,还真尬尴,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我不知道,它怎么跑到我袖子里去的。”

虽然,宁舒没有见过余韵歌,可是也听说过南尧这个小师妹,性子任性古怪,南尧对这小师妹也格外留意几分。

就冲她是南尧的小师妹,他也不会真得怪罪于余韵歌的。

但看到南尧那面色可不好看,阴暗着目光,余韵歌吓得咽了咽口水,退后几步:“师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伤了黎夏的。”

黎夏擦了擦伤口,拉了拉南尧,她说:“南尧,我没事,你吓到韵歌了。”

南尧一向听从黎夏的话,他再次警告着余韵歌:“最后一次。”

余韵歌就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宁舒回过神来,他也试着摸了下那血玉,结果,他猛得收回了手,很烫手,他也好奇着:“南尧,你怎么没事呢?”

南尧耸了耸肩:“不知道。”柔情吟笑望着黎夏:“许是我跟夏夏心有灵犀。”

宁舒不由抖了抖身子,刚才差点被摔断的玉簪,他迈步来到作余韵歌的面前,抬手,轻轻的别在她的鬓间,赞叹着:“真美。”

余韵歌瞬间脸红了,有些羞涩:“宁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舒则笑,对掌柜的招手,吩咐着:“以后,黎小姐,余小姐到店里看中的东西部免单。”

掌柜有些为难,他说:“主子,这……。”

“这什么这,按我说得办。”

“是。”

看到宁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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