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吴大伯,你是不是用错肥料了,你这土壤的酸性程度太高了吧?”

罗站长看着手中的试管,生怕自己搞错了,马上又重复做了一次实验。

结果依旧是这样,土壤里的酸性程度高得恐怕,脚下的这片地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酸地,能够种出庄稼就怪了!

怪不得玉米没有根系,根系早就被浓酸烧死了。

“罗站长,什么酸性程度太高了?”

吴德忠没读什么书,罗站长的话还让他有点理解不过来。

罗站长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说道:“吴大伯,这么给你说吧,我虽然不知道你撒了什么肥料,但是这片土地已经没用了,以后什么庄稼都种不了,根系部会被烧死。没有十年八年,恐怕是恢复不过来了。”

“你说啥呢!”

张淑华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就晕倒在了苞米地里。

十年八年不能种庄稼,这不是要了张淑华的老命是什么?

“吴昊,肯定是吴昊!”

吴德忠拽紧了拳头,罗站长的解释让他一下子明白自家的地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浓缩酸,就是他用在吴昊承包地里的浓缩酸,只有那玩意儿才有这么恐怖的效果,才会起效这么快,短短几天就让他的地变成了酸地。

“吴大伯,我们科技站目前还解决不了这种问题,你恐怕得去一趟县城才行了。”

“不用去县城,我知道该找谁!”

吴德忠咬牙切齿,除了吴昊,他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

将昏迷不醒的张淑华送回家里,吴德忠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吴昊家,在途中他就已经报了警。

知道柳茹青和吴昊走的近,害怕镇上的民警暗中帮吴昊开脱,吴德忠直接报案到了县公安局,今天非把吴昊抓去坐牢不可。

吴昊这边忙到天黑了,这才把独叶一枝花部种下去。

吴昊早就累得筋疲力尽,瘫坐在田埂上,眼神里却带着一抹浓郁的幸福。

再苦再累对于他来说都是值得的,他终于迈出了第一步,非常艰难的第一步。

只要独叶一枝花种植成功了,带领吴家沟走向腾飞就会指日可待啊。

“就在那儿,快把他给我抓起来!”

吴德忠抄起一根木棍,急匆匆地走到吴昊面前,对着吴昊就狠狠地敲了下去。

咔嚓!

预料之中的头破血流没有出现,反倒是木棍应声断成了两截。

“我说吴德忠你吃错药了,老子招你惹你了?”

吴昊很是不耐烦地看了吴德忠一眼,吴德忠这么愤怒,吴昊当然知道所为何事。

不过在他看来,那都是吴德忠应得的报应。

“警察同志,就是这个小子,他坏了我家的地,几亩地的玉米部毁了,土地也彻底毁了,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

吴德忠声泪俱下,一想起自己家的地变成了酸地,吴德忠就恨不得把吴昊撕成碎片,这样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带头的警察认识吴昊,韩生还特意给他们打过招呼,吴昊要是有什么事儿,他们都要积极点去处理。

“吴昊是吧,这怎么回事儿,要不跟我们回去一趟?”

“警察同志,你看我今天这这忙活了一天,哪也没去过,我哪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倒是他刚刚意图谋杀我,你们怎么不把他抓起来?”

吴昊累得不想说话,要不是看这警察对他客气,他甚至都不想搭理。

“你放屁,就是你在我的地里搞鬼,把我的地变成了酸地,你还不承认!”

吴德忠火冒三丈,要不是打不过吴昊,他非要把吴昊胖揍一顿。

吴昊翻了个白眼:“我说吴德忠,凡事儿要讲证据,我怎么就把你的地变成了酸地,你是左眼睛看到了,还是右眼睛看到了?”

“我……”

吴德忠拗不过吴昊,和吴昊打嘴仗,他是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警察同志,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我就是一农民,这家伙想要承包我的地,我不给,他就怀恨在心,毁我的玉米,毁我的地,在几十年前,这可是要杀头的啊。”

吴德忠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没给警察跪下了。

带头的警察很是尴尬,吴昊是韩生刻意嘱咐过的特殊人物,吴德忠又是一个被毁了田地的农民,他好像站哪边都不合适。

可是事情总要解决啊,不然他们来一趟看风景啊?

“那个啥,吴德忠是吧,你怎么确定是吴昊毁了你的地,还有,酸地是什么意思?”

“肯定是他,就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

吴德忠蛮不讲理,认准了吴昊就不撒手。

吴昊双手一摊:“警察同志,你们看到了吧,这家伙简直就是含血喷人。再说了,你说酸地就酸地了,是谁告诉你的?”

“农技站的罗站长说的,他说我家的地被人泼了浓缩酸,土壤结构部被破坏,未来十年八年都种不出庄稼,连野草都长不出来。”

吴德忠怒目圆瞪,要不是罗站长解释,他都还不知道自家地发生了什么。

肯定是他往吴昊地里泼浓缩酸被发现了,末了吴昊来报复他。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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