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快点回来!爸比发现你不在之后生气了!”纪羽辰快速地喘了一口气,刚准备说话,舞韵歌就听到各种破碎声在电话那头响起,接着是纪烟寒阴冷残忍的嗓音,“人都看不好,还活着做什么?”还伴随着众人恐惧的求饶声。

舞韵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纪烟寒语气里携带着的浓浓的暴风雨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得到,舞韵歌很没出息地抖了抖手,尽量稳下心神答道,“等我,我马上回去!”

封玥宸的眸光意味不明地闪了闪,随即轻声道,“我送你,比较快。”

舞韵歌的美眸瞬间亮了,“谢谢谢谢!那我们走吧!”

古堡,舞韵歌打开车门,高跟鞋“哒哒哒”地在地上踏出有节奏的音调,封玥宸将白净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对着舞韵歌的背影笑了笑,“小韵啊小韵,你还是这么善良。”

“咔哒”一声,舞韵歌推开大门,入眼尽是满地碎片,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黑色的真皮沙发之上,男人身着黑色衬衫,袖口挽到了手臂处,纽扣随意地解开了几颗,露出漂亮的锁骨,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缠,手间夹着一个高脚杯,不轻不重地晃着。绝色的容颜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周围两侧跪着瑟瑟发抖的仆人,表情恐惧。

舞韵歌颤抖着双手捂住心口,过了一会,将双手垂在身侧两边,迈开步伐缓缓向主座上的男人走去。一步一步,缓缓走过尖锐的玻璃渣,玻璃渣在脚底扎出了鲜血,舞韵歌却没有停下脚步,似乎是觉得速度太慢,舞韵歌迈大步子,直接向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奔去。

一步……两步……三步!舞韵歌猛地扑进纪烟寒结实温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纪烟寒精瘦的腰。柔软的发丝和有些发热的小脸在锁骨处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两个人的气氛登时变得有些暧昧。

只听见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轻笑一声,“还知道回来?”虽然只是轻笑,但舞韵歌却觉得纪烟寒笑得异常危险,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舞韵歌气弱地点点头,郁闷又害怕地闪躲着视线,不敢直视男人深邃锐利的眸子。

“看来,”纪烟寒缓缓地吐出几个字,语气缓慢却危险,“夫人是真的很想在床上呆一辈子。”

“我……我没有……烟……”舞韵歌话音未落,“撕啦”一声,空气中突然突兀地响起布料被撕碎的声音。舞韵歌睁大美眸,不可置信地对上男人狭长的眸子。

美眸中瞬间蓄满泪水,泪水开始湿润眼眶,眼眶也变得红红的,羞耻,真的好羞耻,这里……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在场!停下!求求你停下!

纪烟寒一下子洞悉了舞韵歌的想法,邪笑着含住舞韵歌的耳垂,舌尖在柔软上游走,“他们不敢看。”

“我……不要这样……”舞韵歌回头惊恐地看着还跪在地上颤抖的仆人,纪烟寒微微蹙眉,大手一挥,“滚。”

众人如释重负,纷纷站起来跑了出去。

“他们走了,夫人满意了?嗯?”纪烟寒修长的手带着凉意滑进舞韵歌雪白的背上,惹得舞韵歌被冰凉吓得瑟缩了一下。

舞韵歌喏喏道,“别……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错了?呵……错了,真是可笑。”纪烟寒面无表情地勾起唇角,唇角的笑意弥漫着寒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给你的权利?”

“我……我……”舞韵歌“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羽辰……真的猜得很对,做这么冒险的事,的确很容易适得其反啊……“我的错……对不起……烟寒……我……”舞韵歌伸出小手想要抱住纪烟寒,纪烟寒却站起身,迈开修长的腿走了出去,只留给舞韵歌一个高大掀长的背影。

舞韵歌垂着头,看不到表情。舞韵歌捂住小脸,肩膀轻轻抖动,安静的大厅里,只听见舞韵歌清脆悦耳的笑声,听起来却让人毛骨悚然,“呵……呵呵……呵呵……纪烟寒……你怎么这么了不起啊?呵……你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哼……等着瞧吧……”

两个人冷战了一天,舞韵歌状态如常地换好衣服往楼下走,似乎并不被冰冷的气氛所影响,径直坐到餐桌上,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纪羽辰,俯身在纪羽辰的耳边嘀咕道,“不必修改计划,一切如常进行就好。”

纪羽辰暗晦地看着舞韵歌,乖巧地点点头。

舞韵歌吃完早餐,匆匆拿起包包跑出古堡,但在跑出古堡的时候,舞韵歌显然感受到了古堡内游走着的杀意。舞韵歌把心一横,跨出大门。

傍晚,舞韵歌对车内的封玥宸巧笑嫣然地挥了挥手,走进古堡,心情格外的好,明天,就是检验努力了这么久的成果的时候了。

第二天早上,舞韵歌躲在门后,偷偷地看着纪烟寒坐上迈巴赫后离开古堡后,急急忙忙地跑到纪羽辰的房间内,“羽辰!羽辰!起床啦!要干正事了!”

纪羽辰一脸懵逼地坐起来,任由舞韵歌折腾着他穿衣服。

舞韵歌拉着纪羽辰的手走到大厅,提高音量,表情认真,“能请大家暂停一下手上的工作吗?我有一件事情希望大家能帮忙!”

仆人们纷纷疑惑,看到舞韵歌搬出来的东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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