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堡貌似安然无恙,但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后面的一道战壕内,耸立在上方的重机枪巢被齐根掀掉,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37速shè炮也都被炸起的泥土石块给掩埋掉,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而两座分别处于桥头两侧的防空阵地,则彻底的被炸没了,一个很荣幸的被子弹直接命中,部炸成零件消失无踪;另一座被百米外的爆炸冲击波给扫荡过。猝不及防下的士兵完死光,枪炮变形破碎,完好的不知道还有多少。

整个阵地上,探照灯灭,柴油发电机也均匀的轰鸣声变得磕磕绊绊,半死不活。照明弹被升腾的蘑菇云给冲没了,除了地面上随处可见的火头,和渐渐收敛的爆炸火光,没有其他的照明。

袁植从背囊中拿出防毒面具带上,冲着两侧纷纷苏醒过来的战士们深处大拇指示意一下,然后耸身跳出去,把突击步枪顺过来抄在手中摆出搜索前进的姿态,小碎步挪动向前小跑。在他的身后,五名战士迅速翻出来。自觉举起长短枪械排成相互掩护的阵列快速跟上。

施密特少校还没从震撼中醒过来,他的脑袋里嗡嗡的好像有一台活塞发动机在轰鸣,耳朵完听不见声音,不过神智倒是清醒的,仅仅落后几秒钟爬上去后,也招呼自家的大兵组成第二支搜索队形间隔二十来米往前突进。

方才强横一时的i军都消失不见了,他们一直前进了两百米,才发现在战壕之中。被崩塌的泥土埋着半截的i军,那一个个粗壮矮小的身体很不自然的保持着骤然倒下的姿势。许多的脸上惊恐之sè没有退去,呼吸才刚刚停止,身体还带着温度,有些则保持空气断绝后生生憋死的模样!

这一些,离着爆炸点至少有两三百米,仅仅是被爆炸波及就成了这副德xing!

当然也有不少的幸存者。无一例外的耳朵失聪,七窍流血的都算正常,躺在地上一口一口吐血挣命的也很常见,唯独没有能够站起来举枪对抗的。

袁植异常冷静的平端突击步枪,防毒面具后的眼神冰冷锐利。迅速的发现活着的i军,毫不犹豫的一枪打过去把他们的脑袋打穿或者爆掉,就算看着像活人的死尸也不放过。

从遇到的第一道战壕往前推进到第二道,所过之处一个活口都不留,两队jing英劈开一条宽达五十米的纵深搜索线,直到第一个大弹坑边上,才稍作停止。

处于最外围的弹坑,是从二十多米深的沙地上直接炸出来的池塘,松软的沙坑保留着爆炸时产生的衍shè冲击痕迹,坑口的直径能有三十米上下,活脱一个火山口!只不过中间有大量的河水快速的渗出填充,跟炽热的沙子一碰撞产生大量的蒸汽,夹杂在烟气中,好像随时要喷发的样子。

大坑边缘几十米都是厚厚的沙子,一门37速shè炮破碎的架子歪着被埋住,cāo炮的士兵已经不知去向,大概是被爆炸的瞬间气浪给崩碎了吹走,正给天上独特的云气带向不知方位的所在。

前两道战壕内的i军先后填充到了反坦克壕前并被消灭,这里显得比较稀疏,直到四座地堡出现在眼前,高出地面不到两米的厚厚混凝土壳下,炮口歪斜,枪管还冒着淡淡的烟气。

袁植摘下两颗手雷拉环丢进去,“轰轰”爆响中从里面炸出一团黑烟,但没有死人的惨叫,估计都被震得半死不活了,再挨一下子也不能怎么样。

后边的战士依样葫芦,至少往其余地堡中丢进三四颗手雷,保证面的人得到充分的照顾,不会从后面开枪捣蛋。

一直搜索到桥头上,除了补枪和零星的交火外,整个阵地上几乎没有一个能正常抵抗的i军出现,另一座高耸地堡从外面无法打开,估计出口是设立在地下的,袁植没耐心去收拾,便把前面顺手建起来的81迫击炮弹拉掉保险,狠磕尾部之后从shè击孔丢进去。

“轰!轰隆!”接连几次爆炸,充分照顾到了两层楼高的堡垒各个角落,确定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携带高爆炸药的火力手迅速上前,冲到断桥的中部,一路在关键钢架的连接处沾上、连线,最后把细细的导线牵引到堡垒的旁边。

袁植把开关交给施密特少校,连打手势示意:“你请!”

虽然跟着一路上没有起到太大作用,总算并肩作战一场,不能让人白忙活不是?

施密特少校弄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闪过古怪的表情,但并没有拒绝,接过去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残缺的大桥。果断按下开关。

“轰隆!”一串爆炸气浪骤然腾起,把导弹震得松动的钢筋骨架彻底崩毁,数十上百吨的钢铁呼隆隆落入湍急的河水之中,整座铁桥彻底断开,短时间内别想修复。

武装直升机的掩护下,后面被吓呆了的i军没有继续追赶。他们都亲眼看到了桥头那可怕的爆炸,心知那里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能幸存,即便是他们过去也无济于事。再看重新活跃起来的敌军袭击队,就明白这一定是他们搞出来的花样!

袁植用便携电台向上面发出“任务完成”的代码,随后招呼所有人快速撤出战场,没了一辆凯迪拉克,便分出少数坐在三辆步战车的顶部,转过头顺着下淡水溪一路狂奔,避开哨卡的残余i军。颠颠簸簸的到达港口码头,恰好与接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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