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屁股后面,直到孙菲去了酒会才不情愿地把人放走。

孙菲回房间后,秦凡凡也关上房门,她走到床边,撩开窗帘,叶梢的车子还在楼下,夜色中隐约可见车窗内一点红色,车窗下已经散落了一堆烟头。

她打开手机,好几个未接来电,删掉了叶梢的电话,却拨给了一个只有杨字的人。

“搞定了?”手机里传来杨独特的懒洋洋的声音。

“嗯,搞定了。”

“我的小凡凡了,这次的任务很危险,我会早点找到合适的人来接替你,在次之前,你千万别挂了,我可不想带着你的尸体回去啊。”

“我的家就在这,如果我挂了,你就地找个地方把我埋了就行。”

“那怎么可以?你现在是我的小凡凡,你就算死了埋哪里也得是我说了算,所以你最好警醒一点,要不然就算你死了,你的前男友也别想见到你的遗容。”

“滚,我才没那么容易挂呢。”

“那当然,我一手调教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挂了。”男人洋洋得意笑起来:“我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第一次,三年零六个月前。

秦凡凡也永生不忘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