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赞许,沙奕不敢托大,立刻躬身行礼退后。

一连两日,未中宫严封密和,一点消息不漏,岑九念经过两天的吸收,成功的吸收了岑合卿体内将近三分之一的瘴气,只是岑合卿体内的瘴气根深蒂固,这吸取尽管已经十分小心不损伤其经脉,但吸取之后,仍旧需要几日调理,才能继续。

这几日,却又几人的怒气与不爽越来越甚,头一个是神庙之中的七八长者,已经连续被挡在未中宫外外两三次,理由无非是同一个,菏泽国主没打算放过太子殿下,如今已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地步,成天霸在未中宫中。

而七长者要说之事,本就是极其机密之事,在肚子里烂了几日,如长草一般,怒气很快到了喉咙。

还有一人,更加愤怒,那就是背黑锅的菏泽国主,菏泽国主天生性子爽朗,带着自己的爱妃倒是欢欢喜喜来大荆,如今却因联姻这一事弄得鸡飞狗跳,眼前如今大荆的时局危险,她无论如何也要说服了岑合卿才行。

而且,以她的本事,虽当时没有回转过来,事后也定然知道了,谁摆了一道,因此一听神庙长老如今霸占了未中宫,根本不让她见自己侄儿,一口气顿时也到了喉咙。

不过,气归气,正事更重要,这不一早,菏泽国主身后带着一苗条袅袅的身影,已经不动声色、出其不意地朝着未中宫走来,也不走正门,只一侧角门,不等守门的侍卫开声,一掌给劈晕了过去,扯着身后的身影就朝未中宫未来。

那跟在身后的身影哪里见过如此情景,这一拉一扯,早已经弱不禁风,只差梨花带雨,光看那身影就是极妙的绝色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