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记起来,好像最后几个都被他拿走了。

昱斯端着一盘鲷鱼跟象拔蚌混搭的刺身过来,看到旁边桌上那个人马上兴高采烈起来:“爹地,你怎么在这儿吃饭?”

“来找你回家。”房励泓喂进儿子嘴里一枚榴莲酥:“哟,长高了。听说你那天在会所请人吃饭了,你女朋友吗?”

“是那阿姨。”昱斯根本就无视他爹地说话的语气,指着专心吃饭,其实味如嚼蜡的那迎娅:“会所的厨子要换了,连个燕窝都炖不好。”

“你的会所,自己做主。”房励泓同样无视坐在邻座的那迎娅,昱斯也不打算跟他爹地坐在一张桌上,还是欢蹦乱跳过来吃他的刺身:“阿姨,你不觉得呛鼻?”

那迎娅一碟刺身一口没吃,筷子夹了一大粒青色的芥末酱送进嘴里。本来还不觉得,这一下提醒了她,马上喷嚏和眼泪纷至沓来,呛得不行。拿起手边的梨汁喝了一口,昱斯下意识捂住眼睛。因为那迎娅的眼泪随着梨汁一起呛了出来,好像受了大委屈一样,泪水肆意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