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住的木炭,木炭很小,轻轻地被风给撼动了,在众人的视线中飞起,跌落于巨石下方深深的沟渠。

看着那木炭,禁星想起了禁慧灵,从森林回来到现在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只知道她走了,却不知去了哪里。

“你们在这里坐会儿,我请你们吃东西!”禁星微微一笑。

“好勒,好勒。”

话落,禁星就不见了身影。

禁壮招呼黑妹坐在大石上,吹着凉爽的风,看着天空不炽烈的太阳,两人只觉心旷神怡,一脸的陶醉。

不多时,禁星手里提着一只野兔,两条鱼。

片刻后一个火堆升起,柴薪缓缓燃烧,火焰被风吹得四处摇曳,一个很简单的木架上串着鱼和兔。

飘香的肉味溢出来,散在空中,被风吹远。

“可以吃了?”

“没熟!”

“要多久?”

“等着!”

“总有一个时间不是?”

“等会儿没你的份儿,我和黑妹吃。”

“啊?不行不行,我错了,再说了你们也吃不完,为了帮你们,大壮我义不容辞!嘿嘿。”

……

甜蜜又温馨的话语快速地对着,片刻便消匿无踪,似乎在消化着甜蜜,期许着温馨,不愿撒手,更不愿释怀。

肉香四溢,一个吞咽口水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禁星一声轻笑,便要招呼着他们二人吃。

“慢着!”禁壮再次发声。

黑妹看着他,脸色有点不喜。

“此情此景,有肉有兄弟,怎能无酒?来!”禁壮豪气云天道,一脸的欢喜,只见他手一番,如变戏法般地掏出一个酒囊。

嘬的一声,禁壮拔开了塞子,仰头喝了一口,檫了一下嘴角残留的酒渍,大呼一声过瘾,撕下一只兔腿,咬了一大口,嘴中呜呜有声。

看见禁壮极具江湖匪气的吃法喝法,禁星也不矫情夺过来便喝了一大口。

一股辛辣的暖流由喉间直入肠肚,喝势太急,又是头一次,禁星被呛得脸颊通红,一脸尴尬。

见此,禁壮哈哈大笑,一脸笑意。看到旁边黑妹也喝了一口,他取笑道:“星哥你不行啊,你看黑妹一点事都没有,哈哈……”

禁星看着黑妹,又看了看禁壮,三人相视,一起发声大笑。

喝酒声、吃肉声、欢笑声、说话声,交织一片,在外人听来可能会觉得嘈杂难听,不能入耳。但在此刻场间的三人来说,却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丝竹管弦尽皆不能比,只因有你,有他,有我们!

此时天空已经见不到太阳,天空也阴暗了下来。林间的风吹得似乎更轻柔了,枝桠上的黄叶只有一丝残留,却不肯随风而落。

如果时间能再久远点,岁月静好不外如是。

“星哥,你以后要干什么啊?”

禁壮突然发问,说的时候还打了一声饱嗝,一脸红晕的他看起来憨态可掬。

这是禁星此刻的想法,摇了摇头,怎么能用形容动物的词憨态可掬来比作兄弟呢?应该是傻,对,傻,就是傻。

他的头有点儿昏沉沉的,脸颊脖颈通红一片,似乎没有听见刚才禁壮的问题。

禁壮不喜,把手中空掉的酒囊丢到一旁,借着酒劲,他大声问道:“星哥,你以后要干什么?”

“嗯?”禁星一怔,不假思索地摇头摆脑般答道:“我要变强,对,我要变强,找到父母!我要保护你们!不能让你们受伤害。”

“对,我也要变强,我要变得跟星哥一样强,我要保护你和黑妹。”禁壮语气囫囵附和道,红红的脸上似乎夹带着一抹坚毅。

旁边黑妹脸上更黑了,不知是禁星和禁壮的话醉人,还是烈酒醉人,她眨巴着大眼,笑了笑:“我要和你们永远在一起!”

“呕!”禁壮喝多了,吐了一口,黑妹此时分不太清楚,以为是取笑自己,她怒了,便要上来打。

跟她先前冷静寡言的性格完不同,带了一点泼辣的意思,还有点顽皮。

禁壮当然不肯,一个要打,一个要跑,巨石本来位置就少,看着禁壮黑妹俩发笑的禁星也被迫加入了战团。

良久,巨石上安静了下来。

三人姿势怪异地横七竖八躺着,不住地踹息,三个年轻的红脸蛋静静地看着天空。

空中不再阴暗,变得昏暗起来,林间的风也不再轻柔,似乎更凌冽了些,因此这风吹得有点儿冷。

“星哥,你说世界从哪里来啊?”

“不知道!”

“我是谁啊?”

“你是禁壮!”

“星哥,你说天空的云怎么变黑了啊?”

巨石上的禁星正了正脑袋,看着此时应当午时三刻的天空,看着铅黑色的云层,他愣了愣神,似在思考为什么天空这般反复无常风云变幻!

“暴雨!”

禁星回答得有点不确定,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咯咯,星哥,你孤陋寡闻了,这不是下雨。是下雪!”

“现在不是秋季?”

“前几天已过霜降啦”

“也没立冬,雪会下这么早?”

“嗯,当然,变幻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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