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的血迹像是给我加了一层BUFF,我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有用没用,却给我增添了一些信心,或者这是什么心理暗示法?

但我很快就发现不对了,在我前面走着的秦子萱越走越靠左,甬道不是很宽,也就两米左右,但秦子萱已经走得太靠左了。

我一开始以为是秦子萱因为闭着眼所以掌握不了方位,但慢慢地我发现事情不是这样,秦子萱的手臂已经贴在了甬道壁面上了,她却依旧固执地这样贴着这样摩擦着继续往前走。

难道这是必须要这么做?

我马上也跟着她学,将自己的身体一侧靠在壁面上摩擦着过去,在这个一片漆黑只有手电筒微弱光芒可以照明的墓室里,我们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像是傻子一样贴在墙壁上摩擦,打扫卫生的阿姨可能都没我们这么尽心负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对墙壁摩擦得太狠了,我只觉得墙壁上忽然出现了一团白色的粉尘,刺激得我眼睛流泪,而且下意识地打出了一个大喷嚏。

“啊切…………”

我打完了喷嚏,

却忽然发现本来在我前面摩擦的秦子萱不见了,

我愣了一下,回过头看了一眼,

发现那口红色棺材还在我的身后,

“Fuck…………”

这时候,我感受到了一种叫做绝望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