徴忽然眼红了,感觉自己这三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还不如郑海阳此时所拥有的。

为何会这样想?那一切,不都是他想要的吗?

眼前的画面渐渐模糊了魏徴的双眼,他也弄不明白自己了,心中一片迷茫。

郑海阳这个时候还不知道魏徴来了,他停下后,见父亲笑得合不拢嘴的从里面迎了出来。

郑成鋒的身体还很健郎,此时他向众人说了些感谢的话,亲自去抱着儿子怀中的襁褓跨过火盆。

接过孙子后他老泪纵横,径直去了郑家的祠堂。

郑海阳身后的轿子始终没有打开过,轿夫们也没有停顿,直接抬着顾三娘从郑家的大门垮了进去。

此时顾三娘在轿子心满意足,她当初是寡妇再嫁,成亲时都是进的侧门。今日母凭子贵,她今后终于能挺直腰杆了……

郑海華此时打着哈欠跟在最后面,她一夜都没睡好,脑袋被侄子的哭声吵的到现在都是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