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便在魏徴的指导中叫停了身下的马,下来和他悠闲的放了会儿风筝。

之后想起出发前他的臭脸,她疑惑的问他:“夫君,早上的时候候百户把你叫去说了什么?是那几个值夜的人犯了什么错吗?”

她晃动着他的胳膊撒娇,若是事情不严重,她就为他们求求情吧。毕竟跟着她们出来一趟,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魏徴本是不愿意多说的,毕竟这种事是不光彩的,说了只会污了她的耳朵。

可奈何元暇眼巴巴的看着他,完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他有些头疼,忍不住揉着太阳穴无奈道:“你哪来那么大的好奇心?这与你无关,不要再问了。”

可他话落后,却见元暇突然变了脸色。

过了好一会儿,元暇叹了口气,随后低着头丧气道:“夫君,你是不是挺看不起女人的呀?我发现你很多事情都不愿意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