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直接枪决可怕多了,苏维埃契卡的恶名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是我为什么不知道还要过这样一遍手续?我来之前没人和我说过啊,这是在搞毛!

“我有点内急,可否容许晚生先去一下茅厕。”我干笑着拱手,溜出了宴席会场。

来到厕所,我哆哆嗦嗦的拨通了我老师,心泉居士钱若山的电话:“喂喂,老头子,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你终于能把小师妹嫁给别人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说到此处,我已经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