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上床睡觉,她也要脱光了躺上去!他活了这么久,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过,唯有这一款,倒真真是没有见过,

他问她,“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

她一脸天真欠抽的回答,“因为你帅啊”!

他抬眼“哦”了一声,又问,“帅就能当饭吃吗”?

她嘟起小嘴道,“怎么不能,我看着你就饱啦”!

他当场一口茶水喷了那女子一脸,见过花痴的没见过这么花痴的!

“你这个样子,你爹妈知道吗”?他边说边拿出一块方帕擦拭她脸上的茶渍。

“当然知道啦,我的驸马我自己选嘛”,女子笑嘻嘻的看着他道。

“驸马”,他又扑了一口茶出去,当然还是对着那女子的脸,

但那女子依旧大大咧咧丝毫不曾介意,握着他方帕的手却不再用,只是胡乱用袖子一擦,而后笑的很是明媚,

“错了,错了,是夫君,嘿嘿,我总以为我是公主嘛”。她连连解释,深怕他误会。

“恩“,他想了想,他们北岸氏避世不过两百多年,料想,短短几代人,民间的风化也不至于开放成这样。

那女子后来跟了他整整三个月,三个月后,他要回仙草坞了,便在洛水旁同她告别,她站在水边哭的梨花带雨,拽着他的袖子央求他带她一起离开,他当然不会同意,坑蒙拐骗的事情他向来不屑,对心爱的女子负责,定是要三媒六证、八抬大轿,正厅而过。何况,他对她谈不上什么感情,甚至懒得去问她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拂袖而去的瞬间,那女子决裂的站在深水堤坝旁,以死相胁,当初她的命是他救的,若他不要她,她便死了好了,就当没被他救过!

他再次哑然,原来救人还要负责将她娶了,真真是受教了,看来他以后还是不要贸然施救的好,尤其是对年轻的女子,

行医者,也许心底都是善良的,果然,他见那女子楚楚可怜,顿时心生怜悯,缓了一计,便跟她约定十年,

十年后,若她依然爱他,非他不嫁,那么此地,洛水湖畔,他便娶她!

去仙草坞,必经洛水,如今青衣男刚驾着船来到上游之滨,他口中的关于北岸家族的故事便戛然而止,他不愿意讲也就算了,故事嘛,听听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能当饭吃啊,我发现其实我还挺现实的,但唯一搞不明白的就是,从青湖到洛水,这一路荒山野岭,青衣男得知我要去仙草坞后,居然很兴奋,还拍了拍胸口道,他熟,可以带路。

当然我也没有多想,直到他继续悠闲的撑着浆,我才留意起来,他跟北岸家族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他口中关于北岸清、北岸远这么隐秘的历史,估计就算是自己亲娘都不会知晓,他又从何得知呢?

“你刚刚说的是个故事”?我象征性的问他,又怕他不说实话,问了也是白问,不过我还是要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钻研精神发扬光大,“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他憨憨的摸了摸脑袋,“你就当故事听好了”。

“哦”,我一听果然,这小子不打算说实话,然,我又继续道,“那你背后这么编排他们的人生,也不怕这两位老人家出来找你算账”?

“哦“,青衣男猛的一惊,愣了片刻,顿时醍醐灌顶一般觉醒,道:”对哦,老子怎么没想到呢,老子忍的快憋死了,不能再忍了”,他长长的松了口气,无厘头的话里让我很是郁闷,这说的啥啊,竟然听不懂,他也没忍啥啊。

“老子直白跟你说吧,老子就是那位替北岸家族守着月门关口的后人,老子叫薛怀锦”!

我差点一头撞在船舱上,靠,早说不就可以了,但作为一个家仆,竟然知道主人如此多的风流韵事,还连细节都明了,真是朵奇葩,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故事里的祖宗可是一个人来到了仙草坞的,嫡子做了将军,那他这个后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不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薛权贵不是一个人上的山吗”?我话刚出口,直觉哪里不对,看着他一脸恼怒的模样,顿时赶紧改口,“哦,不,你爷爷,你爷爷当初不是一个人上的山”?

然,他恼怒的模样更重了,我终于想起来了,“哦,不,是你祖宗”。说完后,我顿时扶额,应该叫祖宗的,我怎么没想到了,真是笨,

薛权贵眉毛拧两拧,眼瞪的比铜锣大,还是狠狠的道,“清主人给俺祖宗娶了个媳妇”。

哦,我没有听错吧,北岸清也挺缺德的,人家好好的在皇城有老婆孩子,大儿子小小年纪还做了将军,您老人家此番这样,不是棒打鸳鸯!想想,别人的家事还是算了,再说,男人有几个是耐得住寂寞的!

“那你此番出来是……”?在娘寝宫,曾听莫国师说过,北岸家族已经毁灭,圣树已倒塌,那薛怀锦怎么会继续守在这里呢,

“老子娘就是远主人从洛水带回来的,老子奶奶也是,所以,老子爹死的时候也交代老子自个去洛水寻个媳妇带回家,老子一个人守在仙草坞实在是太寂寞了想起老子爹的话,就出来了,哪知,刚到洛水,便遇见个蠢丫头,她看上了老子,当即要娶老子,吓死老子了,于是,老子一路被她追着逃到了青湖,然后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