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田斗真今天很苦恼。

上个星期听到群聊里的兄弟们提到了一处风景不错、可以滑水烤肉泡温泉的海边(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吗),然后山下智久小盆友当即就发来了私信问他:去吗?

生田斗真一个恍惚就理解成了约吗。

然后犹豫了好久,终于颤抖着回了一个“去”字。

屏幕那头的人发来了一个大大的微笑表情,跟那个人一笑起来就面瘫的形象有点相像,生田斗真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有多久没这样跟旧时的好友一起出去玩了呢?

他试图掰着手指头数一数,但他终于还是放弃了。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能用手指头数清楚吗?很显然,不能。

当然了,生田斗真最苦恼的并不是手指头能不能数清楚两人关系这个问题,他苦恼的是,明天去赴约应该穿什么衣服。

他打开衣柜,将那几件一模一样的白色T恤猛地推到一边,然后他悲催地发现只剩下之前每每被好兄弟们硬拽着拖出去逛街时买的薄外套、紧身衣、V领修身长T恤。

他将求助的想法寄托到了好友小栗旬的身上,但他很快意识到,小栗旬那脖子以下是腿的身形很可能会导致上衣在两个人身上穿出不同的风格。

他只好求助放假回国的好妹子小栗卷。

但令他哭笑不得的是,小栗卷拎着一口袋她老哥的衣服兴冲冲就来了。

对此,生田斗真很想说,妹子你做这样的无用功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小栗卷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们的意义。

她冲他眨了眨眼,邀功似的地翻出了三件不一样的外套,“左边这件是我哥拍《鲁邦》时耍帅用的,中间这件外套是上次春马来喝酒落在家里的,右边这件……是生田斗真先生你刚买回来没多久就忘在我哥家被我哥穿了一个月才意识到肩膀有点窄的防晒衣--”

“行行行,我知道选哪件了。”生田斗真从她手里拿过了最后那件防晒衣。

“大功告成。”小栗卷拍了拍手,将不需要的衣服收拾好,却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生田斗真楞了一下,然后很体贴地提议道:“小卷我送你回家吧。”

虽然他接下来即将与山下智久奔赴海边游玩,但挤出一点时间送人回家那也是必须的,毕竟,他麻烦了别人。

哪知道小栗卷摇了摇头,用她那惯常的、体贴而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他,依旧没有要自己走出去的意思。

生田斗真有些看不懂了,“小卷你还有别的事吗?”

他想了想,认为自己的待客之道已经非常完美,实在不应该还有什么疏漏。

“小卷你--”你可以回去了,但生田斗真没好意思这么直接地说出来。

“别担心,斗真酱,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约会对象漂不漂亮。”小栗卷替他将那些整理好的不穿的衣服叠整齐再放回去。

生田斗真好心眼地帮她怀疑,她的强迫症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

可以,这很松本润。

她眨着眼说:“难得看见斗真酱为了出门穿衣服这种事还专程打电话拜托我想办法,所以我猜对方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

生田斗真当然没告诉她,仰起头的自然卷此时此刻像极了一言不合就求夸奖赞美的松本润。

他只是微微一笑,他得意地认为,她这次注定是要失望的。

他挠了挠头,很多时候,当不知道说什么好,或者说不说才好的时候,挠头是最好的办法。

“没有啊,我就是跟小P一起去海边啊……”

他高兴地觉得,打败小栗卷的不是吴邪,而是自己的一脸天真。

小栗卷只是翻了个白眼,她没告诉生田斗真,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如果没记错的话,在她这次回来之前,生田斗真对山下智久的称呼还是规规矩矩的“山下君”,从以前的“P”进化到“山下君”那时她就已经被闪瞎了,这次又从“山下”变回到“小P”,她只是再一次被闪瞎。

“你们和好啦?”睁着大眼睛的女孩天不怕地不怕地问道,“是因为你出演冬季金十档,他出演春季金十档的缘故吗?”

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小卷你真的可以回去了,不然该堵车了。”生田斗真就这样把拖油瓶小姐塞进了车里扬长而去。

从此,世界清静了。

当他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山下智久已经坐在门口等他。

“钥匙在花盆里,”生田斗真诧异道,“我在短信里和你说过的呀,是没找到吗?”

他低下了身子就开始在花盆里翻来覆去找钥匙。

等到他皱着眉头将黑乎乎的手从花盆里伸出来的时候,山下智久狡黠一笑,将那串干干净净的钥匙举在对方眼前摇来晃去。

生田斗真没有生气,而是笑着接过钥匙,终于松了口气,接着就瘪了瘪嘴,“拿到钥匙了怎么也不进去?在外面晒太阳是嫌自己不够黑吗?”

最近已经白了许多的山下智久耸耸肩,“在外面坐着比较有意思,坐在这里刚好可以看到地上的蚂蚁搬家。”

“那你看出它们搬哪里去了吗?”钥匙转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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