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很轻,哭得无声无息:“你不知道,我在宁家是怎么过的,一个将自己女儿作为筹码交换出去,懦弱得不敢反抗那恶毒后妈唆使,那同父异母的所谓姐姐百般凌辱自己……”

她的声音如黄莺鸟语,尽管是处在回忆的哀伤中,低吟的声音却令暴躁的他冷静了下来,静静地听她倾诉着:“十九年了,我在那个家感受不到任何亲情的关爱,然而刚刚卓伯父卓伯母他们……所以,我对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或者你可以说我一厢情愿,但我是真的觉得,如果我有这样的父母,我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