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忧心,只是我总觉得,这似乎是有人故意把我支开。”

“怎么说?”

江锦瑟来回踱步:“我虽然是亲王世子,但在朝内并无实权,也没有谋什么职位,平日里也就是挂一个世子头衔,几乎早朝都不用去,为何皇上却突然命我去出使周国,明明定远侯更加的合适。”

“您是担忧,这是有人将您故意支开,想对我们不利?”

“有这个可能。”江锦瑟表情凝固,又摇了摇头,推翻了自己的理论:“也不对,唯一知道我身份的人,也在这次的出使之列,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皇上更不知道,不然我这颗脑袋早就落地了,只是,我怎么就这么不安心,总觉得哪里不对。”

谋反,是一个在刀刃上行走的活儿,蒹葭明白他的忧虑,不由得温声劝道:“您放心去吧,您不在的时候,我们各地方的兄弟,不单线联系就是,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便立刻撤离进山。”

“这也是我喊你来的原因。”江锦瑟道:“我不在,数你的消息最灵通,若是有任何不对,立刻走,不用管我。”

蒹葭点头:“您也要多加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