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伊的话,宫晚晴也有同感的说着。

她现在好感动啊,好感动夏伊可以醒过来,好感动她可以化险为夷,好感动她现在还能如此对着她们笑。

这笑容这么熟悉,仿佛她从没失忆过一样,仿佛她们一直都这么开心,就好像她们在大学阶段一样。

“孩子们呢?”

夏伊搜寻了一圈,几没看见三个孩子又没看到宁孟,这个情形不禁让她想到了很久以前。

很久以前是多久呢?

就是在她大三的时候吧,那时候的宁孟不告而别,远走他国,而那个时候宫晚晴还给她说,何恬恬和宁孟在美国的时候已经滚过床单,一连串的打击让她痛苦不已。

最后的最后,她就被秦越送到了医院,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人就算红姐和宫晚晴。

难道她出现幻觉了吗?或者说她脑海中的一切都是假的,而她现在还只是一个大三学生。

夏伊摸着肚皮上传来的疼痛,她知道她不是在做梦,这一切是真的。

“孩子呢?”

夏伊又问了一遍,只希望她们告诉她,她的孩子在哪里!

宫晚晴和红姐对视一眼,均从彼此眼中看到疑惑、心疼和不知所措。

宫晚晴向来风风火火、大大咧咧惯了,随口直心快道:“伊伊,刚刚红姐已经说了,小喇叭和小石头回公寓了,等会就回来,而你的小baby,Lucy和月嫂抱着他去厕所听力去了!”

说过了吗?

夏伊尴尬的点点头,不好意思道:“我,我刚刚走神了,不好意思啊!”

其实她还想问,那宁孟呢?

他在哪?为什么,他出来这么久也不见他人,难道说也和小喇叭和小石头回了公寓吗?

可她要怎么说呢!

“伊伊,那你要不要再睡会,或者我们扶你下来走走,医生说,你可以下来走走了?”

红姐看着若有所思的夏伊,她也没问她在想什么,只是希望她能够开心一点。

不过,结合伊伊的情形,难道伊伊是在……

红姐想伊伊刚刚找孩子是不假,可找的单单不是孩子吧,还有那个叫宁孟的人!

可夏伊不知道的是,宁孟从未离开她,只是他不敢出现在她面前而已,仅仅如此!

红姐貌似无意的说着这几天发生的事,也时不时将宁孟的一些事侧面的告诉夏伊,也让她知道,宁孟不是不在,而是一直都在,只是他不敢出现在她面前而已。

夏伊听着红姐的讲述,看了看红姐后认真道:“红姐,你叫宁孟进来吧!”

宫晚晴见夏伊如此说,不确定道:“伊伊,真的叫宁孟吗?你身体可以吗,有什么你和我们说吧,你身体现在这么差,可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啊!”

听完宫晚晴的话,夏伊丝毫没有犹豫,坚定道:“叫吧,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的!叫他进来吧!”

“嘭。”

夏伊的“叫他进来吧!”刚说完,宁孟已经推开门进来了,他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眼神就直直锁在夏伊的身上,仿佛这个场景他们早已彩排了无数次,一切都显得那么出人意料,可偏偏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宫晚晴和红姐见夏伊和宁孟目光早已缱绻在一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两人也再没有说什么,只是绕过宁孟后离开房间,将空间留给二人。

当病房里只剩下宁孟和夏伊时,两人隔着距离就那样对视着,仿佛这一刻,天地间,只剩下两人,而两人的心里只有彼此。

宁孟举起脚,一步一步的向夏伊靠近,当他来到夏伊身边时,眼神仍然盯着夏伊,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宁孟一脸的震惊、欣喜和忐忑。

“伊伊,你,你恢复记忆了吗?”

宁孟看着夏伊,小心翼翼的说着他此刻想问的话。

夏伊想到她这一年来承受着催眠术的折磨和骨肉的分离,她的小喇叭和小石头的每个第一次她都没有见证她就觉得好心痛……

虽然理智点来说,这一切并不能怪宁孟,可是再怎么说,这一切都因他而起,要不是他招惹的烂桃花,她又怎么会如此。

更何况,一想到有人冒着和她一摸一样的脸差点就“狸猫换太子”般顶替她生活,顶替她接受宁孟对她的爱。

只要一想到宁孟对她所有的专属有朝一日也会给别的女人,她就心痛的不能呼吸,所以不怪他怪谁呢!

而且,想到,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和秦越结了婚,她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夏伊只要一想到她可能会成为别人的妻子,甚至和别人同床共枕,或者最后会生儿育女,她就觉得一阵胆寒和后怕。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要怎么面对宁孟和他们的孩子,夏伊想着想着,眼泪就噼里啪啦不停地落了下来。

看到这样的夏伊,宁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半跪在夏伊床头,拉起她另一只没输液的手道:“伊伊,谢谢你,谢谢你健健康康的,谢谢你又记起来我,真好,真好,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开心过,我觉得我现在就算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夏伊看到无声流下眼泪的宁孟,最终挣扎的手不再挣扎,就那样被他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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