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这么久,你不想,我反正是够呛。”说着,他欺身而上,吻也落在了她香颈间。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让他痴迷到面对别的女人时始终提不起一丝兴趣,说来也怪,这么多年,除了她,竟没有人能拨动他的心弦。他不是重欲的人,当然,怀里抱着的人是她除外。

他用大半个晚上身体力行的给温言诠释了什么叫‘忍得够呛’,直到窗外高高悬挂在夜空的圆月都躲进了云层,一切才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