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溜进屋,唤醒了一室的昏暗,屋子中有一张宽大的公主床,床上两道人影相拥。

龙千野闭着眼睛睡得很熟,眼下一片青黑。乔寒慢吞吞地从他怀中拱出来,盯着人看。

他是冷白皮,虽然信息素热辣,体质却偏寒,不怎么出汗。高大的人却有一双小小的耳朵,鼻梁又高又挺,唇色偏淡,眼角氤着点泪痕,很好看,也很招人。

乔寒捏着龙千野的耳朵,轻轻吻他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最后覆上他的唇。

睡梦中的龙千野喘不上气,以为被偷袭,光阵“嗖”地亮出来。

乔寒压着他:“乖。”

听到甜美的声调,闻到熟悉的香气,光阵消失,龙千野哼哼唧唧睁开眼。

“唔......”

龙千野翻身要躲,乔寒不让。薄薄的被子随着两人的较劲翻来翻去,忽然不动了。

“听话。”

语气很甜,动作很凶。

龙千野满脸通红,眼睛不敢看乔寒,别开脸。

“出、出去”他上气不接下气,双手举过头顶,抓住床头的铁架子。

乔寒细细地亲他。

屋里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沙哑的男声带着羞意悄悄说:“你动一动。”

“饿了?”

“哼。”

“要喂?”

“哼。”

一边揉硬硬的胸大肌,一边捏紧紧的臀大肌,乔寒抵着龙千野的唇:“说点好听的。”

龙千野的脸更红了,连身上的肌肤也变成了红的,像一只油爆虾。

“哼。”

见他嘴硬,乔寒也不恼,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

片刻后,龙千野撑不住了,头扭回来,汪了水的大眼睛瞪乔寒,鸦翅般的睫毛轻轻抖着,薄唇抿着,嘴角一扁,一副要哭的样子。

哭,就是喜欢,乔寒记得清清楚楚。

“你要听什么嘛?”龙千野委屈地问。

乔寒伸手盖住龙千野的眼睛。

她最受不了他这样看着她,真是欠。

“夸我。”

乔寒空着的那只手抓过龙千野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

一大一小的两只手,一只白白嫩嫩肉呼呼,一只五指修长骨节分明,交握着压在男人坚实的腹肌上。

龙千野视线受阻,闭紧嘴巴,不肯妥协。

乔寒也不催,拖着他的手按来按去。

腹肌正中被按下去,龙千野发出一声闷哼。

......不行了。

他不甘不愿鼻音浓重:“嗯,好厉害。”说完又觉得丢人,推开乔寒的手,拿胳膊挡住脸。

“走开,我要起床。”

光嘴上说,人却躺着不动。

乔寒觉得龙千野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太可爱,咽了口口水,使劲把人翻过去,咬着他的腺体。

“我喂你。”

粉色的公主床奏出一曲吱呀吱呀的小调,一开始是渐进的协奏曲,很快变成响亮的进行曲,然后是一场狂.野的交响曲,最后变成温柔而余音袅袅的奏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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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病情平稳,女儿回家,麻烦的官司彻底解决,乔鸣难得睡了个好觉,心满意足地醒来。

拉开窗帘,外面阳光灿烂,他高兴地点点头。

嗯,美好的一天,从太阳开始。

今天印律师要来,乔鸣看看有些破败的小院,赶紧收拾起来。

他想让乔寒多睡一会儿,便没有叫她,动作也放得很轻。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乔鸣出了趟门,买早点,也买些待客的水果点心。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乔寒起来了,而且家里来了客人。

不是印律师。

“龙帅?”

看到院中站得笔直的龙千野,乔鸣总觉得他哪里不太对。

龙帅的脸怎么红扑扑的,是热得吗?还是一大早就运动去了?他衣服上的扣子怎么了,跟没缝好似的,军部的后勤有点差啊。挂勋章的位置一排钉子眼,可勋章却不见了,应该不是丢了,是没戴出来吧?

更重要的是,龙帅怎么突然出现在他家里了?乔鸣满肚子疑惑,小心地问:“您有什么事吗?”

龙千野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狂傲的劲儿,刚被浇灌完,他眉宇间还残留着点羞涩之意,只不过被偏冷硬的五官掩住了。

“乔先生好。”龙千野的态度特别正经,仿佛昨晚跳墙进来的人不是他。

但是看到乔鸣,龙千野又忍不住回想起昨晚,一门之隔,他跟乔寒干的那件好事,连忙抬头挺胸,眼睛看前方,硬着头皮回答:“是乔寒邀请我来的。”

一旁的乔寒穿了套水手服,柔亮黑发扎成高马尾,束在脑后。。

蓝白衬衫格子裙,过膝白.丝黑皮鞋,整个人乖巧得像个刚入学的小学妹。

“是的,爸爸。”

乔寒上前一步,软软的声音很有迷惑性,成功让乔鸣紧皱的眉头松开了。

“我和龙帅都有异能,若是他愿意和我联手,或许能唤醒哥哥。”

其实乔寒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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