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从未触碰过我任何地方,包括脸。

“公主?”

“可好?”

我看着蔺继相,在他思考的时候霸道的开始猜测。“我猜是乐器。”

蔺继相紧张的看着我,问:“何种乐器?”

“看盒子包裹的形状,是古琴不成?”我故意摸了摸幔布,吊足了他的心,笑说:“古琴中最为久远的是桐木,难不成师相送的也是桐木琴?”

蔺继相目瞪口呆,额头上细密的汗纹越增越多。

“是也不是?”我又问。

“公主,当真是冰雪聪灵!”

洛葱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惊呆了的蔺继相迷茫数秒,很快反应过来。

“师相莫气,是我强令她告诉我的。”我挽起蔺继相的胳膊,想撒娇分散他的气愤,请他饶恕了洛葱。

洛葱乖巧,求饶着跪了下去。

“呵,本爵并未生气,只是被你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给戏耍了。”

蔺继相笑着扶起洛葱,赞扬道:“洛葱做的很对,你的主子只有溪公主一人,以后到了秦王宫你就是她唯一可用之人,只有你这样心系她一人你们才能活下去。”

提起秦王宫,我的心一下子低沉下去。

“师相,”我为自己提气,防止气氛低落下去。“你可以亲吻你的小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