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都知道,太子早就多次示好侯府,就差直接请旨立季婉芸为太子妃了。

在广大民众的心里,季婉芸早就成了太子妃的内定人选。

搞了半天,季婉芸居然不喜欢太子,那她以前干嘛要故意诱.惑太子?

什么画舫夜游,六月吟诗,雨夜偶遇啊,巴拉巴拉光季羽瞳听说的就有好多,而且那些事迹竟然都是偶遇,巧得令人发指。

反正她用脚指头想都看得出来,那些美丽的场景,令人怦然心动的偶遇,根本就是季婉芸自导自演的。

可她怎么又突然不喜欢太子了?

......

关于季婉芸的那些感情破事季羽瞳留了个心眼便没再去想了,现在距离晚上的庆功宴还有一些时间。

她得抓紧时间去把那块好玉佩当了,弄一大笔钱出来做衣服。

作为一个骚包又颜控的女人,季羽瞳从不会放弃任何在宴会,酒会,拍卖会等需要本人盛装出席的场合上秀一波的机会。

更何况,她还得靠这次宴会接近一下那个战王。

只要能近身,她就还有机会把他腰带上的碎片抠下来。

当然,前提是他今晚赴宴的时候还系那个腰带......

街上。

挽竹如同做贼般左看右看,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小,小姐,我,我们真要当这个吗?”

季羽瞳把那块玉佩拆了,镂空金丝和玉佩分开当,不容易被发现。

毕竟季婉芸也是有点身份的,如果有人认识她的玉佩就不好了。

反正季羽瞳觉得自己想的很周到了,可挽竹还是跟拿着烫手山芋一样,紧张得满头大汗。

“哎哟,别怂啊,你家小姐我可是最爱漂亮衣服了,放心当,有事我顶着。”

季羽瞳以前还有胸大,现在胸也小了,那也就只剩个胆子大的可以包下天了。

挽竹咽了口唾沫,随后一咬牙,视死如归的走进了当铺,“掌柜的,我来当东西。”

她们出门稍微变了变装,季羽瞳带着斗笠,挽竹头发束起来看起来跟小男生一样,店家自然想坑一把。

可他刚伸出五根手指,季羽瞳就眼睛一转,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哎呀,掌柜还是识货啊,三千两是吧,我觉得完没问题,竹子,把玉佩给他。”

挽竹一听是三千两,手立刻不抖了,连忙欣喜的将玉佩递过去。

掌柜接过那块玉佩,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什么三千两?这玉佩质地虽然不错,但也不是特别好,三百两都是高价了,而且随便你去哪家,谁都不敢出我这个价的。”

随后,他又给守店的两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小公子,做人不能太贪心,三百两已经很高了。”

眼看着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看着她们,挽竹脸上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

她有些惊慌无助的看向季羽瞳。

却见季羽瞳不仅一点紧张的神色都没有,反而还十分吊儿郎当的斜靠在高高的柜台上。

“三百两?掌柜你是在故意逗我笑吗?我这玉佩当初买回来的时候都花了五千两,现在你给我三百两?搞笑。”

季羽瞳麻溜的从掌柜手里抢回玉佩,冷着脸就往外走,“竹子,咱们走,我还不信了,五千两买回来的玉佩居然只能当三百两,当我傻子呢。”

挽竹不明所以,但还是紧张的跟着她。

倒是掌柜的,咬牙切齿的捏了好几把大.腿才赶紧喊住他们。

“小公子留步小公子留步,我刚刚摸错了,你这玉佩品质还是很好的,你给我再摸一次,只要我确定质地好,价格绝对给你公道。”

季羽瞳停下脚步,冷笑,“呵呵呵,你都当了多少年掌柜了,这玉佩刚刚都在你手里转了一圈儿了还能摸不出来,怕不是看我们年纪小想强抢吧。”

她双手抱胸,周身自成一股傲气,“呵,我大可明白的告诉你,这玉佩当初可是我从景王手里买来的,你确定还要再看一次?”

“景,景王?”掌柜的深吸一口气,连忙给了那两个壮汉一个眼神,让他们撤了。

随后他自己也提着衣袍屁颠屁颠的从柜台里走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哎呀,小公子你怎么不早说呢,这玉佩本就质地好,这原本是景王的东西,那价格可是更上一层楼啊,三千两,就三千两,这个价格小公子可还满意?”

这掌柜摆明了巴结,季羽瞳焉能放弃坑蒙拐骗的机会。

只见她再次冷哼一声,微微扬起下巴,“进店时这个价格我还能接受,现在嘛~”

她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掌柜虽然看不清这个斗笠之下的人究竟是何样貌,但却是没由来的心中一寒,莫名有种家中后院要着火失窃般的慌乱感。

“三千五百两,小公子,真的不能再高了,本来这玉佩的价值最多是五千两,您这又是二次出手,我这个价格真的很高了。”

掌柜微微弓着身子,十分小心翼翼,但脸上并没有多少肉疼的表情。

季羽瞳自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她干脆什么也不说了,直接抬腿就走。

这下子掌柜再不敢乱讲价了,他一拍大.腿,“四千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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