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这位看似神秘的紫芝姑娘一见面就凑上来问,她似乎有些激动,这么一问就直接凑到王卫面前。

霎时间,一股淡淡的药香夹杂着少女特有的清香顺着王卫的鼻孔窜了进去,令他顿时愣了愣神。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不小心掉进河里了,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后就发现我已经在这儿了。”好在经常做销售的他心里素质还高些,立马又清醒了过来,随口就说了一谎。

他可不敢说他是在上班路上连人带车掉河里的,这看似原始的小部落村民可能真没见过现代化都市,若他这会再说他来自于哪个城市或而且还要去买彩票之类的话,可能真要被当成是神经病了。

“那你是哪里人?”

紫芝的口气显得比较着急,显然她对王卫来的地方很感兴趣。

“我是…北京人!”

“北京人?”紫芝的口气中充满了疑问。

沉默了一会,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没听过啊,这是哪里的地方?”

“中国的啊!”

“……”

“没听过啊?亚洲呢?地球?”

王卫说到最后近乎是在咆哮了。这什么破地方啊,人看起来不像是群不开化的蛮民啊,怎么什么也没听过?

他失望了,周围人听他说话时一脸茫然,而紫芝姑娘也沉默不语,百分之两百是没听过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都说的什么呀!紫芝姑娘,你还是给他看看吧!”张大婶又开始吆喝了。

“哦~那你随我来吧!”紫芝姑娘语气中透露着失望。

王卫还想解释些什么,但张大婶已把他拉进了木屋。

一进木屋,王卫就闻到一股清香,夹杂着丝丝中药的苦味,令人一阵神清气爽。

满屋挂着一束束的各种…草根,对,在王卫看来就是草根,因为他对这些草药一样也不认识。

“先生请坐!”与之前的着急想比,紫芝姑娘此时语气中多了份失落与冷漠。

“将手伸出来!”

王卫一伸出手,她的手就搭了上来。

那种感觉,就像一条轻薄的纱巾拂过他的手,一股温柔从王卫的手腕传遍身。有那么一刻,王卫在想,就这样当个神经病,让她多把把脉也是一种享受。

紫芝似乎不太确定“病情”,因为王卫的脉象跟常人无异。

“紫芝姑娘,我真的没有病,我说的都是我家乡的事,没有一点虚假。”王卫率先开口。

听王卫这么一说,紫芝姑娘终于放弃对王卫把脉,她实在看不出来王卫有什么地方不正常。

“也许是我们太孤陋寡闻,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你理解就好,我最怕别人把我当神经病了。”听紫芝那么一说,王卫心里一阵轻松。

“咚咚咚”

王卫还想问问这里的事,门外就有人在敲门,张大婶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张大婶,听说你带来一个外乡人,村长想见见他。”少年说话时看向王卫,一脸腼腆。

也不等王卫说些什么,张大婶都没向紫芝作别,拉着王卫就走,这股粗豪的风格他还真是不习惯。

和王卫想象中的一样,村长果然住在村子中间的二层大木屋里。顺着木制粗糙楼梯,他冒着随时都可能踩断其中一块木板掉下来的危险,小心地走向二楼。

“先生不用这般谨慎,这楼梯是山中高级金楠木制成,它质地坚硬,难以雕刻,故而这楼梯看起来有些粗糙,它都用了近百年了,都没有腐朽的迹象呢!”

似乎看出了王卫的小心,那腼腆的少年开口连忙解释。

“高级金楠木?没听过,不过能在风吹日晒中坚挺上百年,质地还真是没的说。”王卫心里这么嘀咕。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家铭!”

问话间,家铭已领着他来到二层大房门口。

“村长,外乡人我已经请了过来”

“快快有请!”

王卫看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子,坐在房内正中间的大椅子上,看那前面耷拉着的空空的裤腿,他多半是没了下肢了。

“老夫残躯未能起身相迎,还望先生莫怪!”白发老头说话粗豪但很是受听,一边说手里一边作着揖。

“没事的,没事的,年轻人嘛多跑跑不要紧的”

王卫的随意举止倒是让老头子一滞,仅片刻又缓和,他说:“呵呵,没想到先生却是随性之人……我是这里的村长,还未请教先生贵姓。”

“叫我王卫就可以了”王卫一脸无所谓,他现在不想废话,他只想知道自己在哪儿。

“既然王卫先生是率性之人,老夫也就不说过多的废话了,你…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一样的问题,一样的头疼。

王卫索性说:“不知道,从水里醒来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在听王卫这么一说后,村长眉头一皱,似是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么?或许是天意吧!”

“村长,我可以问您一些问题吗?”王卫憋着一肚子疑问。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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