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兰堂不强调还好,再次强调地把“大海”提出来,中原中也顿时想到,

&ep;&ep;他在擂钵街生活了八年,从来没有在站在擂钵街中心的地面上看到过大海,这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ep;&ep;“怎么会?我的确从擂钵街看到过大海,”

&ep;&ep;兰堂满脸错愕,声音理直气壮地提高了一些,下一秒,这股气势就消失了,语气弱弱道:

&ep;&ep;“不过……同样是在八年前。”

&ep;&ep;“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不是八年前!”

&ep;&ep;中原中也吐槽了一句,抹了一把脸,才惊觉自己的思路被兰堂带歪了,怒气冲冲道:

&ep;&ep;“够了!不要说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了,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我的身世是什么?”

&ep;&ep;既然兰堂是那双金色的大手,那么,兰堂一定知道他的身世。

&ep;&ep;他会追查这件事,就是为了知道他的身世。

&ep;&ep;“我不知道。”

&ep;&ep;兰堂摇头,诚恳地建议道:

&ep;&ep;“中也,你应该问你真正的兄长,而不是我。”

&ep;&ep;“你说什么?”

&ep;&ep;中原中也被兰堂的态度差点气了一个倒仰,口不择言地骂道:

&ep;&ep;“混蛋!你都见过荒霸吐怎么还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世?还有,你刚才为什么要骗得我们团团转?你是不是就是这场策划的罪魁祸首!”

&ep;&ep;“呜呜好冷,不要讲冷笑话了,中也,”

&ep;&ep;兰堂拢紧厚重的围巾,神色慌乱,带着几分惶恐,低声道:

&ep;&ep;“首领他们相信了可是要死人的。”

&ep;&ep;只是,死得是谁就不一定了。

&ep;&ep;“你胆子这么小还敢对我们撒谎?”

&ep;&ep;中原中也不可置信道:

&ep;&ep;“你是疯了吗?”

&ep;&ep;“这个……这个……”

&ep;&ep;兰堂犹犹豫豫,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最后,牙一咬,心一狠,坦白道:

&ep;&ep;“因为太宰君手中有银之神谕,我不能沉默,可是,大人也有自己的尊严,为了维护大人自己的尊严……谎言、其实也算前辈对后辈的一种磨练,而且,我说的内容还是有一点可以调查的情报……”

&ep;&ep;中原中也没好气道:

&ep;&ep;“别啰嗦了,说重点!”

&ep;&ep;兰堂沉默了一瞬,飞快地道:

&ep;&ep;“一周前,在看到黑色火焰的时候,我就晕倒了,不过我能确定没有前首领,只有兽形状的黑影。”

&ep;&ep;这个原因也太废了!

&ep;&ep;一时之间,中原中也被这个原因惊得哑口无言,瞪着满脸无辜的兰堂,如同一拳打到了棉花里,心中满是闷气:

&ep;&ep;难怪兰堂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ep;&ep;遇事就晕和坚持一段时间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ep;&ep;最后,中原中也憋出了一句:“你是怎么成为准干部的?”

&ep;&ep;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是眼瞎了吗?

&ep;&ep;“这还要多亏森殿下的看中。他可是对我有恩的伯乐。”

&ep;&ep;兰堂把懦弱没用的人设信手拈来,哆嗦着靠近火焰,道:

&ep;&ep;“在森殿下上位前,我只是一个没有背景,也没有金钱支援的底层成员。”

&ep;&ep;他能看得出来!

&ep;&ep;中原中也深呼吸了一次,才再次问道:

&ep;&ep;“你究竟知道什么?就是那个保罗,你为什么会认为他是我的哥哥?你又遇到了什么情况才会在八年前看到我?把这些全部说出来。”

&ep;&ep;“当然可以,保罗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我会把这些全部告诉你。”

&ep;&ep;兰堂满脸真诚地答应,沉吟了片刻,才缓缓说起:

&ep;&ep;八年前,他还只是一位刚毕业的单纯大学生,没有进入过社会,身上又有点好用的能力《彩画集》,就心生傲慢,不知天高地厚,

&ep;&ep;有一天,他听到远在日本,即将去世的外祖母想要见家人一面,不顾严重的战争局势,瞒着父母,独身一人偷渡进横滨。

&ep;&ep;他也是那个时候看到他一生的亲友,保罗·魏尔伦。

&ep;&ep;他听说魏尔伦在横滨寻找自己的弟弟,就自告奋勇地帮助魏尔伦一起寻找,

&ep;&ep;但是,他也没有帮助他的亲友多少的忙,只是半夜醒来,就看到他的亲友抱着一个沉睡的孩子,拉着他一起逃跑。

&ep;&ep;逃跑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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