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地提醒。

&ep;&ep;“没事。”季真言在内蒙旅游的时候,导游曾经说过安抚马儿的技巧。

&ep;&ep;他轻轻拉动缰绳,银霜又甩了甩脑袋,那嘴唇子都差点甩到季真言脸上,这傲娇的模样简直和它主人如出一辙。

&ep;&ep;他温柔的摸了摸银霜宽厚的肩膀,光滑水缎般的毛发带给他的手感简直不要太好,季真言明白它为什么叫银霜了。

&ep;&ep;因为它的毛发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像月光倾泻而下,当真极美,这么应景满富诗意的名字也只有谢钰取得出来了。

&ep;&ep;他的抚摸让银霜觉得很舒服,慢慢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鼻孔和季真言的肩头近在咫尺,季真言身高一米七八,可是银霜比他高,只有它低下头,季真言才能摸到它的脖颈。

&ep;&ep;季真言一下一下的顺毛摸着它的脖子,直到银霜被抚摸到眼睛半垂,呈现出一幅放松和享受的表情时,季真言才转去摸它的鼻梁,还轻轻唤着它的名字。

&ep;&ep;“你看,这不是……呃……”季真言转头没看见菲奥娜,却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从后环住他的腰将他搂进怀里,直到熟悉的香味传进鼻息,季真言松了口气,“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ep;&ep;谢钰削尖的下巴枕在季真言颈窝处,馨香的气味让疲惫的情绪一扫而光,“你干嘛呢?”

&ep;&ep;慵懒的声线略微有些沙哑,恐怕是应酬太多累到了。

&ep;&ep;季真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闲逛呢,看见这么一匹好马,想摸摸它。”

&ep;&ep;“它让你摸了?”谢钰哼笑一声,照着季真言雪白细嫩的脖颈啄了一口。

&ep;&ep;“别,有人啊。”季真言连忙环顾四周,菲奥娜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偌大的马房只剩下他俩和那几匹名马。

&ep;&ep;“哪儿有人?”谢钰声音暗哑,搂着他的腰将他转过身,面对面的抱着他。

&ep;&ep;季真言粉嫩水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等待接吻一样,谢钰眸色一暗,伸手抓住季真言身后的围栏,将他夹在其中动弹不得,低下头吻住他的双唇。

&ep;&ep;他的吻可不像季真言那样绵长,就像降临在海面的暴风雨带着撕扯一切的力度,季真言感觉身体里的氧气在极速下降,双手撑在谢钰结实的胸膛上,肌肉横生的身躯宛若石像,撼动不了分毫,他只能任由对方掠夺着属于他的氧气。

&ep;&ep;季真言的腰抵在身后的围栏上,俩人的身体已经贴在一块了,不能再后退了,偏偏谢钰意识不到这一点,将季真言压得更深,更凶狠的吻他。

&ep;&ep;直到银霜嗅到了主人的气息,好奇的低下头闻着谢钰的发梢,这个黑色的大灯泡才成功把季真言从谢钰手里解救了出来。

&ep;&ep;谢钰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后瞪了银霜一眼,准备继续进行这个缠绵悱恻的吻,多日不见,他还有点儿想这个人。

&ep;&ep;季真言的嘴唇被咬得通红,还没喘上几口气,见他想继续,连忙躲开了这个吻,再亲下去,他恐怕要窒息而亡了,并且,他的腰前后都疼!

&ep;&ep;谢钰不悦地搂着他腰把他按进怀里,“躲什么?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就不想我?”

&ep;&ep;炙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季真言脸侧,他委屈地低声说:“想又怎么样,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你也没回一条……”

&ep;&ep;这话说得像个满是怨气的小媳妇,谢钰嘴角带笑,把季真言抱在怀里吻着他的额头,“我太忙了呀,是我不好,下次我一有空了就回你信息好不好?”

&ep;&ep;谢钰温柔的样子就像季真言苦苦哀求得来的甘霖,以前谢钰几乎没给过季真言一个好脸色,除了床上。

&ep;&ep;季真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埋在他肩膀上,闷声说:“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

&ep;&ep;谢钰满意地哼笑一声,搂在季真言细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连带着看银霜这个电灯泡的眼神都缓和了很多,他摸了摸银霜的长脸,眼中闪着不知名的邪光,对怀里的人说:“我也想你,带你去骑马好不好,谈了一下午的事,想散散心。”

&ep;&ep;季真言眨着玄穹般的眼睛看着他,“我七八岁的时候跟妈妈一起骑过马,时间太久,我忘记怎么骑了……”

&ep;&ep;“怕什么,不是有我呢吗,”谢钰松开手,转身打开银霜的栅栏,“我打个电话,让管家送套马具过来。”

&ep;&ep;“啊,一套吗?那我怎么办?”

&ep;&ep;追着马跑?

&ep;&ep;这个想法一出,立刻被季真言否决了,谢钰在床上虽然挺恶劣,可在现实中他还是个非常优雅有绅士风度的贵公子。

&ep;&ep;“既然是我教你,那你当然是跟我骑一匹马啊,”说着他拍了下季真言的屁股,调笑道:“你那么瘦,银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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