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哭,说是衣服破了。”他白日要工作,下班后写完病历就很晚了,走前顺便查个房才看见柳姨没睡,就想先进去将老人劝着睡下了再说。

&ep;&ep;辛秋记下了柳姨因为破了衣服哭的事,理了理思路,打算明天问问她这事。

&ep;&ep;不管是在哪的深夜,都是一如的安静,医院的午夜亦是如此,两人这会没再说话,踩在厚厚一层的香樟树叶上,只有两人脚下发出婆娑的沙沙声响,走在路灯下,昏黄的路灯浮成晕圈,飞虫趋光聚在灯下,能清楚地看见路灯倒映的范围。

&ep;&ep;今晚月明如昼,但辛秋还是打着他的灯,那束夜灯贴着他的腿,跟着他的脚步晃动着。

&ep;&ep;“这段时间辛苦你关照我,何大夫。”两人都是养疗组的,算得上是同事,而他作为实习生,经验也没有比是中医的何忍冬多。

&ep;&ep;“没有的事。”何忍冬将脚步放轻,视线挪到他手上抓着的那束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