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戒律堂必是赏罚分明,你们会怎么处置于他?”

&ep;&ep;“这……”戒律堂长老道,“翰墨不归我管,若要处罚他,得需尊上指令。尊上忙于大婚之事,今日又惹恼了他,这件事恐怕要容后再议。”

&ep;&ep;翰墨鬼君神色平平,好像在说的不是他一样。

&ep;&ep;顾仙仙明白了,这就是没有处罚的意思了,其实顾仙仙并不执着于惩罚,若是陈翁等人想在离境宗好好过日子,也不能真和翰墨老头处成仇人,“既然如此,翰墨鬼君可否为自己所犯的错误感到惭愧呢?”

&ep;&ep;翰墨鬼君睨向顾仙仙,这个眼神,自然是一点也没感觉到惭愧,更不觉得自己犯了错。

&ep;&ep;他自然不可能道歉。

&ep;&ep;顾仙仙真诚道:“我等因你受罪,可否补偿些财物,让我们补上一补?若是留下后遗症会影响我们追寻大道。”

&ep;&ep;“?”翰墨鬼君难得意外,他还以为顾仙仙开头说的那句,是定要向他讨个公道,要闹到昏镜鬼尊那里去,就像她的剑道那样硬气,谁知竟是要钱?

&ep;&ep;这小鬼!

&ep;&ep;他面冷如雪:“既如此,离境宗给你们的补偿,我再添一份。”

&ep;&ep;顾仙仙道:“一份怎够?得加十倍。”

&ep;&ep;翰墨鬼君看向顾仙仙,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淡笑一声,竟然没有拒绝:“然,依你所言!”

&ep;&ep;顾仙仙拱手道:“多谢鬼君,鬼君慷慨!”

&ep;&ep;商量完陈翁和工友们的赔偿,顾仙仙才愿意和他们商量别的事情。

&ep;&ep;戒律堂长老唤来名下弟子,将刚才的许诺吩咐下去,弟子领命而去,一一照办,“将他们都安顿好,勿要怠慢。”

&ep;&ep;“师父安心,弟子必不负嘱托。”

&ep;&ep;这厢,陈翁和工友们得到补偿时的激动和兴奋之情暂且不表,心里也隐有忧虑,顾仙仙为他们请来赔偿,可他们却在面对审问时一五一十全都招了,未免不够义气。

&ep;&ep;陈翁也有些担心,但他不曾多想:“一人吃一粒平息丸,凝神静修,勿要多想。”

&ep;&ep;工友们不敢忤逆陈翁,听话行事。

&ep;&ep;……

&ep;&ep;戒律堂大殿内,话题终于进入正轨。

&ep;&ep;戒律堂长老道:“其实此次翰墨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当时我们急于找到顾小友,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ep;&ep;泰泽掌门道:“到底所谓何事?”

&ep;&ep;戒律堂长老没有隐瞒,这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机密,身为鬼蜮众生,维护鬼蜮安危是每个人的职责。他将之前所见所闻一一告之,眼看泰泽和少咸掌门惊讶万分,他叹息道:

&ep;&ep;“可惜我们虽然将之前被天雷劈的小鬼带回来做为诱饵,但是毫无作用,自第一次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被劈过了。所以翰墨在看到顾仙仙竟然使出了和天雷一样的剑法时,才会那么激动。”

&ep;&ep;顾仙仙认同点头:“是啊,我可以证明翰墨鬼君确实十分激动,那一掌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ep;&ep;在场众人齐齐静了一瞬。

&ep;&ep;看了看顾仙仙,又看向翰墨鬼君,当时翰墨鬼君劈向顾仙仙那一掌,他们也曾亲眼所见。确实果断凶狠,不留情面。

&ep;&ep;戒律堂长老道:“你们想想,如果天雷真的生出灵识,我们将会如何?整个鬼蜮又将如何?”

&ep;&ep;这确实是鬼蜮生死存亡的大事!

&ep;&ep;他们已经被天雷天幕镇压了五千年,苟延残喘至今,难道要尽数覆灭在天雷之下吗?更何况顾仙仙剑道凶猛,天雷跟着她学,那还了得?怕不是要比顾仙仙猛上十倍百倍!

&ep;&ep;翰墨鬼君:“小鬼,那你且说,你和天雷有什么关系?”

&ep;&ep;“你们既然已经将我的生平调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该知道,我所做一切,不过是险中求胜,无可奈何。”顾仙仙无奈一叹,道,“我没有进阶雷,要想变强,就不得不剑走偏锋!天怒是真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每天在试炼场修行练剑,难道是天雷劈我的时候,劈着劈着就会了?”

&ep;&ep;听到这里,在场几位大能不由得嘴角一抽,这被天雷劈得如此坦然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ep;&ep;泰泽掌门不由道:“你就不怕?”

&ep;&ep;顾仙仙:“怕?”

&ep;&ep;“一没有进阶雷劫,又被天雷憎恶,你未来坎坷,只怕远超超常人百倍!你难道不感到惶恐吗?”

&ep;&ep;“自然惶恐!”顾仙仙面露愁色,“我如今情况,犹如天道弃儿,还得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雷劈之痛,起初我也害怕,惶惶不可终日,但是害怕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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