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原来是武当开派祖师张真人,失敬,失敬。”

&ep;&ep;季安急忙躬身行礼。

&ep;&ep;“小友客气了。”

&ep;&ep;张三丰也回了一礼,他见季安年纪轻轻,武功高强,当下想要结交一番,道:“不知小友如何称呼?”

&ep;&ep;“晚辈季安!”

&ep;&ep;季安指着岸边道:“适才晚辈正和家妹在岸边欣赏风景,不想看到鞑子又在杀人,这才莽撞出手,孰料张真人就在旁边,真是班门弄斧,让张真人见笑了。”

&ep;&ep;对于武道大宗师张三丰,季安自然极为钦佩,今日见到真颜,着实欢喜。

&ep;&ep;张三丰听到青年名字,眉开眼笑,道:“原来是圣手黑袍季安,小友所做之事,真大快人心。”

&ep;&ep;听到张三丰说到称号,季安顿时有些无语,真想问候一下起称号人的母亲。

&ep;&ep;事实上,这个称号季安也是最近才知道。

&ep;&ep;出了昆仑山后,季安所过之地,盗匪、元兵、马贼不知道杀了多少,一来是为民除害,二来就为了磨练武学。

&ep;&ep;而一些江湖中人,每每见到季安出手,都凭借着一双手掌杀人,等闲之人也接不了他两三掌,因此才有了这个称号。

&ep;&ep;两人正说着话,忽听一声惊呼,扭头看去,却是小船上那个小女孩正扑在船舱的一具男尸之上,直呼爹爹,哭的梨花带雨,很伤心。

&ep;&ep;季安瞧着那尸身上的装束,应该是一名船夫,又见小女孩相貌清秀可人,心知一思,便知道是年幼时期的周芷若,不由得上前安慰起来。

&ep;&ep;张三丰也感慨叹息。

&ep;&ep;此时那虬髯大汉也缓过气来,不顾身上伤势,抱拳拱手便道:“明教下属常遇春,谢过恩公,见过张真人。”

&ep;&ep;“常兄弟客气了。”季安袍袖轻挥,扶起常遇春,道:“称不上谢,大家同为汉人,杀鞑子是本份。”

&ep;&ep;张三丰闻听常遇春是明教中人,心中原本不喜,不过这汉子之前的所作所为,倒是个铁铮铮的好汉子。

&ep;&ep;“小主公……”常遇春俯身抱起男孩,虎目含泪。

&ep;&ep;看着常遇春伤心流泪,季安心中得对这个铁铮铮汉子有些感到惋惜,上前安慰了几句,又把小女孩的爹爹抱起,道:“我们还是让亡者入土为安。”

&ep;&ep;常遇春擦了擦眼泪,点头应允。

&ep;&ep;“小妹妹,哥哥带你去那边船上可好?”

&ep;&ep;小女孩年纪虽小却异常懂事,知道这位大哥哥是要安葬自己的爹爹,便含泪答应。

&ep;&ep;季安一手抱着船夫,一手揽着小女孩,脚尖在船边轻轻一点,身体腾空而起,便带着两人轻飘飘落到那边渡船上。

&ep;&ep;见季安抱着两人施展轻功,举重若轻,毫不费力,潇洒飘逸,张三丰暗赞,好一个年轻俊杰。

&ep;&ep;这时,常遇春脸色苍白,身上鲜血淋淋,张三丰急忙取出丹药,喂入口中,将小舟划到渡船之旁,待要扶常遇春过船,不料常遇春甚是硬朗,双手抱着男孩尸身,轻轻一纵,便上了渡船。

&ep;&ep;张三丰回到渡船,替常遇春取下毒箭,敷上拔毒生肌之药。

&ep;&ep;而后,季安借用了张三丰的渡船将两人的尸体送上岸边,草草掩埋,并立上墓碑,又叫来岸边等候已久的草儿,这才回到船上。

&ep;&ep;季安向众人介绍了草儿,他们见草儿痴痴傻傻,但又天真可爱,询问季安其中原因,季安也不隐瞒,当下便将草儿的情况说了出来。

&ep;&ep;知道经过后,张三丰等人一阵唏嘘,皆为草儿的经历感到惋惜,也对当今乱世愤而不平。

&ep;&ep;小女孩听了草儿的身世,不禁感同身受,伤心哭泣。

&ep;&ep;常遇春叹道:“那些狗官兵极为歹毒,一上来便一箭射死船夫,幸亏恩公极时赶到,不然小女孩多半也是性命不保。”

&ep;&ep;见小女孩哭得伤心,季安想到草儿,两人年龄相仿,身世又相仿,都是可怜人。

&ep;&ep;张三丰也很伤心,自己的徒孙张无忌何常不是被鞑子所害,他也向众人介绍了张无忌。

&ep;&ep;今日发生的事情,让艄公心惊胆战,打死也不敢去繁华渡口,但知道几个都是武功高手,又担心他们夺船杀人,更不敢撵人下船,只好顺水东下,朝着偏僻的渡口行船。

&ep;&ep;众人在船上稍加安顿后,常遇春在舱板上跪下磕头,再次感激道:“恩公救的小人性命,常遇春给您磕头了。”

&ep;&ep;季安急忙伸手将他扶起,道:“常兄不须行此大礼。”

&ep;&ep;不料一碰他的手臂,就感觉触手冰冷,不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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