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ps:感谢书友‘稳重的大榴莲’的推荐票和1000起点币打赏。)

&ep;&ep;山脚下的花山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规模像个乡村城镇。农田和佃农房舍孤岛似的立在镇子外围。零星的农民不问世事,挥舞着锄头在闷头刨地。跟个麻木的行尸走肉似的。

&ep;&ep;穿过田舍,顺着主路一直向前,迎面遇到几个光着上身,穿个大裤衩子,鼻孔塞棉条的抬尸人。两两抬着~盖着发霉草席的简易担架往山上走。我视力好,寻着他们的路线往远处瞧,看到个枯骨遍地的乱葬岗,不少尸体都被野兽啃的缺胳膊断腿,死无全尸。

&ep;&ep;“你们这儿经常死人吗?”我问瞳酱。

&ep;&ep;瞳酱沉默半晌,“……领主大人会雇佣一些人,及时把尸体清理出去,防止疫病蔓延。”她没有正面回答我,但答案不言而喻。

&ep;&ep;……

&ep;&ep;走进镇子,木屋和人流多了起来。酒肆、米店、商铺、钱汤(岛国的公共澡堂子),嗯,还有‘水茶屋’……该有的都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时间让我有种进入《太阁立志传》中的既视感。不过这里可没有游戏画面中的干净与繁华,瞧瞧这脚下充满坑洼的泥土路和左右的破败房舍,路人们行色匆匆普遍落魄的邋遢样。人群熙攘,只有酒馆里,还有那么三三两两,穿着算是干净体面的饮酒武士。这里充满衰败与落寞,经济不景气,压抑气息萦绕。

&ep;&ep;本来还想着抽空去水茶屋,体验一下汤女们的茶艺的我,看到如此景象便彻底打消了念头。怕脏!这个脏是指表面意义上的脏,怕个人健康受到不必要的影响。

&ep;&ep;“羽君!你瞅啥呢?”瞳酱略有不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ep;&ep;“哦,我在看那个充满匠心精神的手艺人,生活真是艰辛啊!”我指了指水茶屋…旁边,墙角旮旯处蹲着的卖草鞋的小哥感慨道。

&ep;&ep;‘反正只要是个手工活,编草绳玩泥巴敲铁板,甭管有多少技术含量,含金量几何,高不高级,都是匠心精神。’这话没毛病。~且还要有蜜汁自信,感觉良好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鼓吹自己手艺一定是比精密机械制作出来的东西还好,的脸皮和觉悟。否认他制造的物品除了有情怀加层价值外,就是个低级货的自觉。还要时常编个…世道不公,忍气吞声,委屈巴巴的哀婉故事…才是真正的手艺人群体啊!

&ep;&ep;瞳酱瞅了瞅前方的水茶屋,瞧了瞧墙角摆摊,嘴里叼着个狗尾巴草的邋遢小贩,又狐疑的看了看镇定自若正义凛然的我。

&ep;&ep;“走吧,我家不远了,很快就到了。”瞳酱领着我离开,穿过市集,来到一个与民舍阻隔一定距离,若大门庭的宅邸。欢乐的指着道:“看,那就是我家。”

&ep;&ep;“那就是你家?”俺看着喜悦之情挂在脸上瞳酱,很是怀疑的问,心话‘你那拮据生活的样子与占地这么大面积的家宅,它匹配吗?!’

&ep;&ep;“是啊是啊!我们千叶家是开武道馆,有这么大的庭院有什么好稀奇的。我没和你说过吗?”

&ep;&ep;“这个你还真没说过。”

&ep;&ep;“快走,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瞳酱已经往前飞奔了,就像头一次出远门后归家的孩子,那种急切心情很容易理解。‘砰砰砰’,‘砰砰砰’,“山婆婆,快开门!我是阿瞳。”瞳酱边敲边喊。

&ep;&ep;“来了,来了。”不多时,院子里传来老妇人的声音。瞳酱拽着我,而我则是站在大院沉重木门前发愣。

&ep;&ep;~因为大门顶的木头牌匾上赫然刻着:‘北辰流剑道玄武馆’。醒目的八个大字。

&ep;&ep;……“卧……槽!”我有点蒙。

&ep;&ep;~不会这么巧吧!不可能的吧!?难道这就是那个…被我在钓鱼屿砍死的…那个北辰一刀流的岛国剑道宗师~的家!?那瞳酱是那个家伙的什么人?

&ep;&ep;对了,我隐约记的《北辰一刀流》的确是千叶家脱胎于梦想流剑术,糅合个人所学剑术创立的剑道流派,在江户末期达至巅峰,是真剑胜负盛行的江户时代末期,非常流行的剑术流派。哪怕这是个平行世界,还是有很多相近之处的。

&ep;&ep;……可是那个宗师级的千叶家家主早被我砍死啦!……难怪,如今的北辰剑道流衰败不堪,无人问津。别说什么流行和辉煌了,都特么快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吧!

&ep;&ep;看着瞳酱的背影,原来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是她不幸的罪魁祸首。一时间俺的心绪复杂。倒不是因为剁了几个岛国杂碎而感到后悔,就是坑惨一个漂亮妹子有点愧疚,与我怜香惜玉的性格不符,于心不忍啊~!好吧!这可恶的颜值世界。

&ep;&ep;……

&ep;&ep;‘嘎吱~’厚重木门打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妇人露出头来,看到瞳酱后立刻绽放出和蔼笑容。“千叶小姐,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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