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多好的孩子呀,可惜已经魔怔了。”

&ep;&ep;晏景麒打开车门嗤笑了一声,“信奉邪教的,有谁是不魔怔的吗,最后搞得自己倾家荡产、甚至连命都没了,还会怪自己信的不虔诚。”

&ep;&ep;林岱前段时间在帝都玄学圈里把名声给打了出去,这两天正是忙得不可开交。

&ep;&ep;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空隙,林岱第一眼就瞥见了晏景麒发来的消息:

&ep;&ep;[我今天出院,你来吗?]

&ep;&ep;这是上午八点发的消息,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

&ep;&ep;就算是效率再低的医院,手续肯定也早就办完了,更何况晏景麒住的那家医院是出了名的医疗条件好、服务态度好。

&ep;&ep;晾了晏景麒好几天了,总不能人家出院也不慰问一下,林岱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ep;&ep;那头响了好几声才接了起来,倒也不是晏景麒故意拖延时间,实在是这个电话来的太不凑巧——男人正拄着拐杖去泡枸杞茶呢,办公室里就响起了来电声。

&ep;&ep;能这么快赶回来,晏景麒表示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ep;&ep;在看清拨打电话的人是谁后,嘴角微微扬了扬,靠坐在办公桌上,接起了电话:

&ep;&ep;“喂,咱们林大师终于给我打电话了,好几天了,气儿消了吧?”

&ep;&ep;林岱正准备开口表示慰问的话到了嘴边又重新压了回去,被他这么一说,脸颊蹭的红了起来。

&ep;&ep;确实,倒像是自己小气了。

&ep;&ep;“没生气,这两天很忙,抽不出时间来看手机,看到你的消息每次都半夜了,想着就算是回了你也看不见。”

&ep;&ep;晏景麒端起刚刚泡好的枸杞茶吹了吹,“你倒是比我这个忙着办案子的都忙,等你再出出名,你的出台费我可就付不起了。”

&ep;&ep;林岱把手机放在厨房的台子上,老练的拿着漏勺搅动着锅里的汤圆。“这你放心,朋友之间我不收费。”

&ep;&ep;“那感情好啊,”晏景麒是典型的顺着杆子往上爬,不熟的人面上冷得像冰碴子,要是熟悉了,都能意识到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要脸。“这两天我感觉精神状态好了不少,等我忙完这个案子,就过去找你。”

&ep;&ep;锅里的汤圆咕嘟咕嘟的冒着泡,软唧唧的,仔细瞧还能瞧见里面那黑芝麻的馅料。

&ep;&ep;林岱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你们反邪办有多忙我也是有所耳闻的,你要是想说等你什么时候不忙了再过来找我。不想见我的话,也不用找这样的借口。”

&ep;&ep;晏景麒听着电话那头的调侃,心里的沉郁一扫而空:“那就只能委屈林大师来反邪办看我了,你看,我现在腿脚也不利落,咱俩之间的感情维系就只能靠你了。”

&ep;&ep;林岱关了火,舀了六个汤圆到碗里,又添了些汤:“行啊,过两天我就去你们那儿报道。”

&ep;&ep;“报道?”

&ep;&ep;“我参加了特殊任务小组,任职已经下来了,咱也算半个同事。在国安处没有召集的时候,去你们那当个顾问也行。”

&ep;&ep;晏景麒一听特殊任务小组这几个字眼,脸上的表情都凝滞了,手中的电话攥了又攥,都印出了白印子:

&ep;&ep;“你知不知道特殊任务小组有多危险,廖严撺掇你去的吧,万一发生点什么意外怎么办!”

&ep;&ep;林岱从来都是秉承着车到山前必有路的人,“不是他撺掇的,而且小组里不止我一个大师,其他都是些德高望重的前辈,不会出事的。”

&ep;&ep;晏景麒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戴聪就敲响了办公室的门,粗重的喘息声表明了他现在的急切。

&ep;&ep;“晏队,有一个重大发现。”

&ep;&ep;晏景麒草率交代了几声让林岱注意安全,就挂断了电话,仰起头来对着戴聪道:“怎么回事,这么急。”

&ep;&ep;“国安处下发了晋城矿难三个死亡人员的生日,那个被称为圣子的小孩,生日跟他们一样,而且都属龙。”

&ep;&ep;第34章祭品

&ep;&ep;晏景麒心里着急,拄着拐杖,行动力也不比戴聪慢多少。

&ep;&ep;今上午全员聚集还是为了庆祝晏景麒出院,中午再次聚集就是为了探讨案情了。

&ep;&ep;晏景麒受伤之后,这个案子就一直由戴聪直接负责,此时的他在白板上写写画画,勾勒出了一个较似完整的框架。

&ep;&ep;“首先是裴文迪的落网,以他为突破点,我们破获了两个据点。”戴聪顺势把两个地名圈了起来,又划了一个双向箭头。

&ep;&ep;“据已经被捕获的下线们说,宣家村全都信奉这个,宣荣也就是被我们就知道医院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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