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飞驰的宾利里,萧熠的目光看似投向远处林立的高楼,实则没有焦距:“算了,我不该问。”

&ep;&ep;既然是他不该问的,一定就是冯晋骁不能说的。面对萧熠的为难,冯晋骁忽然敏感了:“关于赫饶休学?能否先回答我,为什么那么关注她那一段经历?我没记错的话,那一年正是你成为警方卧底的时候,两者有必然联系吗?”

&ep;&ep;他太犀利,萧熠坦言:“我现在回答不了你。”

&ep;&ep;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冯晋骁说:“抱歉。”

&ep;&ep;萧熠无所谓:“我什么都没说。”

&ep;&ep;冯晋骁把赫饶的身体状况通报警队,包括陆成远在内的所有人都欢呼起来,梁锐更是兴奋地带头喊:“组长威武。”然后年轻小伙子们异口同声:“突击必胜,勇者无敌!”

&ep;&ep;柴宇依旧保持着工作状态,没人注意到他眼眶湿了。

&ep;&ep;相比赫饶脱险的好消息,警队的一夜奋战还未见成效。所有出城路口,包括一些路况不好的老路和小路均设了暗卡,别说一个大活人,连一只猫都跑不出去,却一无所获。

&ep;&ep;冯晋骁再次来到医院,不是探望病号,而是要和赫饶确认在逃匪徒的外貌特征。到底是突击队员,拿着根据萧熠的描述画出的匪徒画像,她补充得极为细致:“黑衣内穿卡其色t恤,身高一七八至一八零之间,体重约八十公斤,左手应该有伤,灵活度较差,左眉上方有一颗黑痔……”

&ep;&ep;赫饶边描述边画,待匪徒的画像成形,她说:“我见过他。”

&ep;&ep;肯定的语气给了冯晋骁信心,他问:“最近吗?在哪里?”

&ep;&ep;赫饶回忆了很久:“骄阳生日那晚,他也去了汉宫会所。”

&ep;&ep;匪徒曾出入汉宫?冯晋骁立即联系萧熠,“我要三天前汉宫的监控。”

&ep;&ep;这个时候要汉宫的监控,一定是和昨夜的遇袭案有关,萧熠承诺:“二十分钟后姚南给你送过去。”

&ep;&ep;待姚南送来监控,赫饶一眼就认出了匪徒:“是他!”

&ep;&ep;画面定格,是一名身穿灰色休闲服的男子在汉宫接待大厅与赫饶擦肩而过。

&ep;&ep;通缉令全城发布的同时,萧熠安排姚南协助警方调取近日来汉宫会员消费入住登记。

&ep;&ep;冯晋骁调整思路:“在不惊动市民的情况下,全城搜捕。”

&ep;&ep;如此一来,无论是工作量还是工作难度,都提高了。g市不是国内最大的城市,但是酒店也是数不胜数。搜城如同海底捞针。不过,大隐隐于市从来都被犯罪嫌疑人屡试不爽。况且,警方动作这么大,匪徒强行出城只能是自投罗网。藏起来,待警方松懈再走未尝不是脱困的好办法。

&ep;&ep;冯晋骁的策略是:兵分四路,由他、陆成远、柴宇、梁锐带队,每队负责东、西、南、北四个城区所辖的所有宾馆酒店。

&ep;&ep;期间萧熠和冯晋骁联系:“按照匪徒去过汉宫的思路,我觉得很大程度上,他还会出入我名下的酒店。我已经让姚南把通缉令发到各酒店前台,稍后她还会给你一份g市我名下酒店的明细,你看看是否有必要先查这些酒店。”

&ep;&ep;冯晋骁佩服他的逻辑思维能力:“可行。”然后追问:“你在哪儿?依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应该留在医院。”

&ep;&ep;萧熠没有正面回答,只说:“留不留下都是挂几瓶点滴,晚点再挂不影响。”

&ep;&ep;洞悉他的心思,冯晋骁劝:“你不在,她反而担心。先前我在病房和你通电话,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神色显然有变化。”

&ep;&ep;萧熠心里是愉悦的,嘴上却说:“我在医院就得碰面,你觉得她现在会愿意见我吗?我少露面,利于她康复。”

&ep;&ep;明明是在为她联系医生,却还嘴硬。冯晋骁带着几分负气的情绪说:“看不见你,她心情还能好点。”

&ep;&ep;萧熠直接把电话挂了。

&ep;&ep;午后,案件终于有了突破。然而令人沮丧的是:警方全力抓捕的匪徒被灭口了。尸体出现在汉宫会所的豪华套里,根据汉宫前台的记录,该房间是两天前一位名为于晓玲的女会员预定的。令人不解的是,匪徒何时入住的,监控里居然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ep;&ep;萧熠得知消息从外面赶回来,确认了死者的匪徒身份,然后安排姚南调出于晓玲的个人信息。一个小时后,于晓玲就从坊间传闻的二奶小区“请”回了特别突击队。

&ep;&ep;冯晋骁亲自审讯,得到的结果是:死者,也就是夜袭赫饶的匪徒头目名为张征,于晓玲则是被他包养的情妇,至于张征的社交圈,他从事的职业,甚至是他姓名的真假,于晓玲一无所知。至于汉宫的那间房,是张征让她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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