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子珩受宠若惊:“你打算守着我吗?”

&ep;&ep;见叶悄点头,夏子珩十分感动:“叶爸爸!”

&ep;&ep;“……别靠过来。”叶悄拒绝。

&ep;&ep;“审判日?怎么就到审判这步了。”徐以年神色茫然,“我错过了多少?”

&ep;&ep;叶悄:“除妖局对幻妖一族的长老们下了逮捕令。”

&ep;&ep;徐以年:“抓住了没?”

&ep;&ep;“……”叶悄对宸燃道,“你来吧。”

&ep;&ep;宸燃懒得解释:“谁废话多谁来。”

&ep;&ep;夏子珩没事人一样喝了口果汁,等大家都看向他,他才疑惑地问:“我解释?我废话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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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审判院位于十字大街的正东方,这座以灰白为基调的建筑在正门门楣上雕刻有巨大的天秤标志,天秤左侧放置鲜花和刀剑,右侧放置法典。审判院的隔壁便是庄严宏伟的除妖总局。整条十字街到处是除妖界的标志性建筑,十字交叉处立着一座通天的慰灵碑。

&ep;&ep;徐以年和宸燃走进侧门,押送犯人的囚车也刚好从这扇门走。今日这场审判声势浩大,前门、后门与两道侧门皆有数名除妖师把守,从囚车上下来的老者身形高瘦,即使满脸倦容,走路时依旧身板挺直。

&ep;&ep;他手上脚上都戴着刻满符文的铐链,一迈步便哐当作响。老者布满皱纹的双眼无意中扫到徐以年,倏然凝住:“你是徐家的少主,对不对?”

&ep;&ep;徐以年向他看去。

&ep;&ep;老者盯着他的脸,喃喃道:“你做得对,好孩子,你的确该毁掉和他的婚约,他就是个没人性的疯子,你迟早会死在他手上——”

&ep;&ep;“闭嘴!”押送的除妖师厉声呵斥,“不许交谈,往前走!”

&ep;&ep;老者置若罔闻:“离开他!越远越好!否则他早晚会毁掉你的一切!”

&ep;&ep;押送的除妖师忍无可忍,高声斥责老者,推着他快步向前。

&ep;&ep;宸燃怕徐以年多想,低声道:“他被抓好像和郁槐有关,别听他胡说八道。”

&ep;&ep;徐以年盯着离开的大长老,轻蔑一笑:“傻逼。”

&ep;&ep;而后扭头问宸燃:“你刚才说什么?”

&ep;&ep;宸燃:“……没什么。”

&ep;&ep;审判厅的座位依照圆弧形设立,从高到低,每一圈能坐的位置越来越少,前三排是观看审判的最好座位,第一排的下方便是犯人与审判长所处的区域。

&ep;&ep;大厅内逐渐坐满了人类和妖怪,徐以年和宸燃的位置处在较上圈,距离前三排的核心区相隔甚远。幻妖一族家大业大,这次的审判牵扯到了一众妖怪,留给当事者的席位坐得满满当当。审判还未开始,徐以年后排的两名女妖在说悄悄话。

&ep;&ep;“家主这回可算扬眉吐气了,除了几个在逃的,长老院全得上审判台,将来家族内的大小事宜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ep;&ep;“难怪家主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一直笑呢。”女妖看着同旁人微笑交谈的花衡景,忍不住感叹,“年纪轻轻就接管了整个家族,以后谁这么好运能当我们的家主夫人?”

&ep;&ep;“我倒是觉得,家主旁边那个更吸引人一点。”

&ep;&ep;“你疯啦?你知不知道他都干过什么?”

&ep;&ep;“知道,郁槐嘛。”女妖笑盈盈地,“别跟我装了,爱慕他的妖族还算少吗?巫族那位大小姐都公开示爱多少次了,要死要活的。我们又不是循规蹈矩的人类,他这样的性格脾气才够劲儿……”

&ep;&ep;徐以年听她们聊八卦,目光不禁移向陪审团的第一排。

&ep;&ep;那是整个审判厅最好的位置,犯人被押上来后,除了正前方的审判长,能看得最清楚的就是第一排的座位。可后排那些年纪更大的妖怪跟除妖师心照不宣地将位置让了出去,郁槐和花衡景都很年轻,在那片区域里尤为扎眼。

&ep;&ep;花衡景正笑着同郁槐说什么,后者轻轻摇了摇头。

&ep;&ep;徐以年看得仔细,郁槐忽然抬了抬眼,朝这边望来。

&ep;&ep;偷看人家还被逮了个正着,徐以年条件反射错开视线。郁槐见他飞速侧目低头,不由得莞尔。

&ep;&ep;后面两名女妖惊喜道:“他是不是看这边了?!他还笑了!”

&ep;&ep;“啊啊啊啊后悔!我今天就该化个温柔撩人的斩男妆!”

&ep;&ep;……

&ep;&ep;伴随审判长走上法台的脚步,低语阵阵的审判厅陡然安静。

&ep;&ep;脚链刮地时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被押送上台的老者脊背挺直。看见站在审判台上的大长老,幻妖们相互交换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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