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逸仙一走,袁清霄脸上倏然变色,面具一摘,又恢复嚣张跋扈的模样,她盯着若兮,阴沉道:“你跟我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只要有一丝隐瞒,就让你跟逸辰的通房丫头一样,十指皆断。”

“是。”若兮低声道,跟在袁清霄身后走进睿智院,春喜,雾妳、醒儿见袁清霄气势汹汹,满脸阴暗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她们急促的脚步声,就像隐隐的雷声,而袁清霄的眼光,更像是阵阵骇人的闪电,丫鬟们不敢直视,即使偷偷一眼,也会胆战心惊。

春喜见只是袁清霄带着若兮回来,大少爷也没跟着,心里更是慌得要死,吓得脸色惨白,心道,她若是人还好,这家伙就是恶魔,这府里谁能逃过一劫,沙子有机会也不跑,真是太傻了。

“清霄小姐,金安。”春喜、雾妳、醒儿齐齐跪地道。

“起来吧,都在外面候着,不招呼不许进来。”袁清霄盯着她们道:“无论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许离开房间,否则杀无赦,听清楚了吗?”

“是,奴婢遵命。”春喜等人颤抖道。

“沙子,进来吧。”袁清霄声音就像丧钟一样沉闷,若兮在门口一迟疑,一下撞在门框上,“咚”的一声,磕的可不轻,袁清霄回头一看,只见若兮脑袋肿起一个大包,笑道:“这是什么礼节,我这还没问呢?你就怕成这个样子吗?”

若兮脸色苍白,垂眉低目的跟着袁清霄进入书房,袁清霄坐在榻上,身边的哑巴侍女们立即各司其职,有趴在地上,给她放脚的,有捶腿按摩的,有捏肩的,有沏茶的,大家围着她忙碌起来。

若兮不安的站在袁清霄面前垂着头,袁清霄抬眼望着她,道:“你不觉得比我高吗?”手指一点,示意她跪下来。

若兮跪下,目光游移不定,根本不敢看她。袁清霄捏住她下巴,道:“你一直都这么蠢吗?逸仙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她猛地抬手一巴掌抽在若兮脸上,若兮身体一下倒下去,这一巴掌很重,打的若兮嘴角流出血来。

“跪直。”袁清霄厉声道:“说,你是怎么勾引的大少爷,如何上的他的床?敢隐瞒一个字,我就活剥了你。”她话音一落,哑巴侍女就端上一盘刀具,大大小小的刑具,琳琅满目。

若兮挣扎着爬起来,跪直身体,吓得哭泣,身体筛糠般的颤抖,结结巴巴,道:“我·····我没上大少爷的床,我一直都是在地下睡的。”

“你在地下睡?”袁清霄满脸怀疑的望着若兮道:“他居然不让你上床吗?”

若兮摇头,道:“没上过。”

“你们在房间里都干些什么?”袁清霄看得出若兮不像在撒谎,她心里顿时高兴起来,心道,这算什么?逸仙不过是看重她的手艺了,不想将她嫁出去,就留在身边使唤,居然连床都不让她上,哪里会是什么通房丫头,哪个男人会舍得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睡在地上?

“给大少爷按脚,一直按到他睡着了,伺候他洗漱,做的不好就罚跪,奴婢愚蠢经常被罚。”若兮战战兢兢的说。

袁清霄冷笑道:“长青活着的时候,也干这活,现在她死了,你就是洗脚丫鬟了。逸仙有这习惯,他一直都这样。你还真是挺老实的,他说你顺从,规矩,看来不假。你不会勾引他,所以,他就留你在身边了。你给我记住,你敢对他有一丝非分之想,我就让你做下一个莲舟,浑身长满猪毛,恶臭难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奴婢不敢。”若兮匍匐在地,袁清霄得意的大笑道:“我谅你也不敢,我问你,你在王家这些年,可曾看见过欣竹仙姑仙灵?她女儿若兮可会什么法术么?”

若兮摇头道:“老爷行医,若兮小姐在旁帮忙,夫人打理家务,一家人都不会法术,我没见过欣竹仙姑显灵,在王家我也不能进屋,只能在院子外面的草垛里过夜,所以,主人家的事情,并不清楚。”

“你很诚实,跟我看到的一样。”袁清霄向端着刑具的哑巴侍女,一摆手道:“你们下去吧。留着她这张皮,给逸仙使唤吧。”

她盯着若兮叹了口气,道:“我倒是真想有个女子做我情敌?折腾折腾她出气,可是你,哎,算了吧,你在王家就被虐的体无完肤,连欣桐那狐妖都不屑一顾的蠢丫头,我怎会有兴趣?你下去给我准备一箱玫瑰精油,我回将军府送人。”

“是,奴婢这就去采花制作,只是暂时没有包装的冰透白瓷瓶,要等大少爷那边生产出来才能包装。”若兮起身道。

“那就等逸仙的瓶子做好再包装,我也倦了,你下去吧。把走廊里那几个丫鬟也弄走,我不用华府的丫鬟,看着恶心。”袁清霄刚说疲倦了,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是,奴婢告退。”若兮恭谨行礼退下去。

“你们也出去,我要睡一会。”袁清霄打发走哑巴侍女们,她今天恶战黄白大仙,东门雪狐,本就累了,关键是被那一盆粪水泼的法力大伤,不然,谁又能破的了她的无极光锁?

若兮一旁观察着她制作的傀儡纸人若兮,并没有引起袁清霄的怀疑,心里暗暗窃喜。这是继胭脂唇兔之后,若兮的又一个傀儡产品。

傀儡纸人沙子,从书房走出来,就召唤春喜、雾妳、醒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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