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由于任烛大张旗鼓、毫不掩饰的行为,原本计画以豪华婚宴向各方大佬们宣布两家联合,现在只能作废了。

&ep;&ep;白沧和山丳先下手为强,质问曇云会对冯白瓔的攻击行为,并顺势告知两家的联合。

&ep;&ep;曇云会的老大立刻找出派出杀手的人,当着两位的面将他杀了,并保证水云再也不会找白沧和山丳的麻烦,还为水云自作主张的行为道歉。

&ep;&ep;至于道歉有几分诚心,那也不重要,冯白瓔用如此激烈的方法,就是要逼曇云会表态,也是给曇云会一个台阶下,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水云组身上。

&ep;&ep;当然,这是以一切事情都是由曇云会主导,水云组只是一枚棋子为前提。

&ep;&ep;也许这些事真的全是水云会干的,曇云完全不知情。

&ep;&ep;不管真相为何,都不重要了。

&ep;&ep;因为一起处理这件事,阿和与龙华难得有机会凑在一起,没有旁人。

&ep;&ep;阿和问:「当年山丳组长,真的是病死吗?」

&ep;&ep;「大家说是病死,就是病死。」

&ep;&ep;「喔,看来秘密真不少。」阿和轻笑。

&ep;&ep;「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死讯是在组长死后三个月发布,原本想隐瞒更久的……可惜还是被任小姐知道了。」龙华回想当年的事,还是颇为遗憾。

&ep;&ep;杨木兆死于车祸,车子故障,直接连人带车衝下悬崖。

&ep;&ep;只是尷尬的是,车内不只一人,除了杨木兆外还有一名年轻女性。

&ep;&ep;杨柳絮知道的比别人多一些,说大约是情杀,那女的对杨木兆求而不得,寧愿共赴黄泉,还用他的妻儿威胁。

&ep;&ep;不过单看结果,就像是与外遇对象一起死,十分难堪。

&ep;&ep;所以杨柳絮称杨木兆是病死,并且选择先稳定、控制山丳再宣布死讯。

&ep;&ep;他们没想到的是任小姐知道噩耗后,选择轻生。

&ep;&ep;那段时期很黑暗,杨柳絮不只一次到监狱探望龙华,但几乎都是哭诉。

&ep;&ep;「不管如何,都不重要了,人要向前看。」龙华说。

&ep;&ep;「是呢。」

&ep;&ep;拿到戒指后还要等冯白瓔伤势痊癒,结果推迟了许久,两人才终于能处理终身大事。除了登记,就是习俗的婚宴了。不过为了方便,他们简化了许多,与普通请客吃饭差不了多少。

&ep;&ep;为了顾及冯白瓔和任烛这对准夫妇的双重身分,喜宴办了两次,一次是一般的喜宴,请双方亲友参加,另一次就是小小的宴会,只请各方大佬出席。

&ep;&ep;因为双方家长皆亡故,所以阿和代表女方家属,杨柳絮则是代表男方家属。

&ep;&ep;冯白瓔的朋友们还好,不清楚她的身分,是由衷为她感到高兴,而任烛的朋友们就不同了,他们认出了坐在主桌的几位新人家属,每一个都是他们平常不愿意接触到的人物。

&ep;&ep;冯白瓔的身分昭然若揭。

&ep;&ep;在见到那满满一桌大人物后,他们都瞬间有离开的念头了,最终却还是留了下来。

&ep;&ep;不仅仅是想问清楚,还有多年朋友,总是要给予祝福的。

&ep;&ep;敬酒到了任烛的同事与朋友那桌时,他们的脸部表情都有点僵硬。

&ep;&ep;「别这样表情嘛,我结婚呢。」任烛笑着,表情与过往一致,只是语气变得轻佻。

&ep;&ep;「任烛,为什么?」李成问。

&ep;&ep;「什么为什么?」任烛反问。

&ep;&ep;「你一直都在骗我们吗?」

&ep;&ep;李成态度还算平静,只要不去注意他抓着西装裤的双手就好。

&ep;&ep;「没有喔,我一直很认真工作,只是当警察就不能和冯白瓔在一起了,所以我回家了。」任烛说。

&ep;&ep;李成看着冯白瓔,他没想到那一个活泼开朗的美少女,竟然就是一直没有公开资料的白沧组组长。

&ep;&ep;「……真没想到你是会陷入爱情到这种地步的人。」李成叹气。

&ep;&ep;「抱歉把任烛拉到这边来了喔,不过表情别像是吃到大便一样嘛,不是有种东西叫做警民合作吗?我跟你们局长认识,要不是他帮我藏资料,也不会有那么多功绩啊。所以别想那么多,就当公私分明的朋友吧!」

&ep;&ep;「……」

&ep;&ep;整桌的人听到冯白瓔的话,更鬱闷了。

&ep;&ep;「总之,谢谢参加。」任烛与冯白瓔向眾人敬酒,又前往下一桌。

&ep;&ep;他们理智上知道任烛是个公私分明、认真的好警察,只是这个身分转变,一下子变成敌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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