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周边之人皆是以袍掩面,眼睛不断觑着安婉卿及夏侯蔚闻,议论纷纷。

&ep;&ep;夏侯蔚闻似是做贼心虚般赶忙缩回了手,环顾四周,忙道:“小姐误会了,本王……本王不过是见小姐年纪轻轻便博学多广才一直尾随其后,想同小姐探讨探讨。”

&ep;&ep;再瞧一眼地上梨花雪,夏侯蔚闻蹙蹙眉,温文尔雅地开了口:“摔坏了小姐的花,实属本王不是,若小姐不介意,本王再去那摊上买盆送你如何?”

&ep;&ep;这话不仅是为夏侯蔚闻洗白了,且还给他在百姓之中留了个惜才爱才且还大度之印象。

&ep;&ep;“多想三王爷好意,婉卿心领了,婉卿先行告退,还望王爷莫再尾随其后。”安婉卿平复了些心情,却也不愿再与夏侯蔚闻纠缠下去。

&ep;&ep;话毕,安婉卿似是要躲开什么洪水猛兽似得跑了。

&ep;&ep;见着安婉卿这个样子,本以稍信了夏侯蔚闻那套言辞的人们又以怀疑的目光看着夏侯蔚闻。

&ep;&ep;夏侯蔚闻气极,却仍然要维护他那温润如玉的形象,只得面带笑意离去。

&ep;&ep;而令安婉卿未曾想到得是,今儿个她的这回算计,竟会让夏侯蔚闻从此在民间多上一个“登徒子”的外号。

&ep;&ep;跑着跑着,安婉卿稍带了些累意,缓下了脚下步子。

&ep;&ep;她眸色一敛,余光望向后头,她发现,她的身后一直尾随着个人。

&ep;&ep;此发现实在引得她心惊,她仔细瞧着周围环境。

&ep;&ep;四下无人,又有谁会在这等热闹的时候跟着她一道跑到这里来?

&ep;&ep;想来是有人指使的。

&ep;&ep;在这等情况之下,躲定然是没有用的,她只能够面对。

&ep;&ep;这般想着,安婉卿缓下了步伐,等那人走到了她的前头来,拦住了她。

&ep;&ep;那人呲出了一口黄牙来,口中的那抹臭气实在是叫安婉卿想要作呕,他唤道:“小美人。”

&ep;&ep;安婉卿似是无畏地挺直了背脊,那人仔细打量着安婉卿的身体,越看越是起劲。

&ep;&ep;随后他上前了几步,口里还讲着:“来,小美人,让我亲一个来。”

&ep;&ep;可安婉卿瞪了眼睛,赶忙退后了几步,抿唇,脸色略带苍白,跌倒在了地上。

&ep;&ep;而那人却丝毫没有放过安婉卿的打算,她步步后退,而他则是步步紧逼。

&ep;&ep;最后被逼到了死角的安婉卿再是无处可逃,她竭力平静了心情,站起了身子,柔荑扶住了墙角。

&ep;&ep;“躲呀?你怎么不继续躲了?嗯?”那人勾起了抹笑意,口中的臭气直叫安婉卿窒息,那庞大的身躯就要向安婉卿压来。

&ep;&ep;就在那人就要靠过来之际,一直躲在了暗处的夏侯琛彦快步冲到了那人身后,用手劈了他以下。

&ep;&ep;因为夏侯琛彦自幼习武,所以力气要比旁人大上几倍,那人自然受不了他这么一道攻击,晕死了过去。

&ep;&ep;“谢过太子相助。”安婉卿虽然受到了十足的惊吓,却也还没有到讲不出来话的程度,举止有礼的这么道出了这么一句。

&ep;&ep;夏侯琛彦颔首示意她不用客气,道:“我二人到底是有合作关系在身的,总不能见死不救罢。”

&ep;&ep;他再睨地上那人一眼,掀唇:“若是没人指使,他怕是定没有这么大的贼胆,却不知指使他的人是谁,竟恨你至此。”

&ep;&ep;闻言,安婉卿心中已有了些许猜测,欠身一礼告辞过后,寻了玉莲往张荧权处去。

&ep;&ep;而她不知晓的是,夏侯琛彦的心底,对她多了许些的欣赏。

&ep;&ep;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个女人能与她这般,经历了如此之事,还没吓在那儿愣是不敢出声,甚至还可以可圈可点的与救她之人道谢。

&ep;&ep;她的的确确并非个平常女子。

&ep;&ep;与张荧权道了此事过后,张荧权道要她次日再来,他定给她个满意的答案。

&ep;&ep;就这样,安婉卿回了府,一夜无眠。

&ep;&ep;她好不容易忍了一日,趁着夜色,又到了张荧权住处。

&ep;&ep;“怎么样?究竟是何人,恨我至此?”安婉卿今儿个想了一整天,也没有想到个所以然来。

&ep;&ep;要讲是夏侯蔚闻,他在短时间之内从哪儿找得那样的人来败坏他的名声?

&ep;&ep;可要是讲是张氏,甭看她瞧着是心狠手辣诡计多端的,可她顶多就像是居池砺那事一般,躲在后头给旁人出主意,要她单独自个儿来对付她,她定然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ep;&ep;那么到底是谁呢?

&ep;&ep;她自认自个儿今生除了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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