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暮出了校门,并没有直接坐车回家。

&ep;&ep;自林暮有意识起,父亲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彻彻底底赌鬼和酒鬼。父亲除了赌,就是喝酒,每天晚上都喝得醉醺醺才回家,一回到家就和母亲吵了起来,吵架那声音连四周的邻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有时候吵着吵着甚至把被子、碗碟、桌子摔得劈里啪啦地响。

&ep;&ep;这个时候,林暮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躲在被子里,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望着窗外的月亮,那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离开这个家,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回来。

&ep;&ep;好不容易才熬到了高中。

&ep;&ep;可惜,林暮刚上高中的时候,父母就因为无休无止的争吵,婚姻走到了终点。林暮判给了父亲,母亲一个人回了外省的娘家,再也没有一丁点音讯。而父亲依旧像以前一样,吊儿郎当,终日游手好闲,游手好闲,每天仍旧是除了赌就是喝酒,喝醉了就发酒疯,到处骂人,搞得附近的人,看了他都绕路走。

&ep;&ep;还好,高中里可以寄宿。那申请表一下来,林暮想都没想,就选了寄宿。这也成了林暮的一根救命稻草,终于让他如愿地远离了家。

&ep;&ep;自此之后,便一年四季都不回家,上学的时间就呆在学校读书,寒暑假就打散工,赚点下个学期的生活费,省吃俭用,勉勉强强能够用。

&ep;&ep;所以说,家,是林暮最不想待的地方,他宁愿露宿街头,宁愿睡在天桥,甚至于饿死在外面,也不想在家里呆一秒钟。

&ep;&ep;或者说,林暮的眼里早就已经没有家,他的心里没有归宿,他只是一个漂泊于世间的流浪者。

&ep;&ep;林暮此时早就想好了去处。先前林暮打寒暑假的一个饭店的老板娘,知道了林暮的难处,当即就跟林暮说到:

&ep;&ep;“你以后放假有时间了,只要想来,我这随时收,管吃管住,每个月工资三千,做的好还给奖励。”

&ep;&ep;林暮上了一辆803路公交车。

&ep;&ep;坐了有几十站,林暮下车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ep;&ep;天上挂着一眉细细弯弯的牙月,发着微弱的光亮,那光亮照下来,似有似无,该黑的地方还是那么黑,该看不见的地方还是看不见。整个天空,除了那牙月,还零零散散地有几颗星星,不过那几颗星星,也像在偷懒似的,只有点点星光。

&ep;&ep;林暮下车的站离目的地还有些距离,有一段路要走。还好,这路边装着路灯,虽然这路灯两个两个之间隔着一大段距离,这路也就一段亮,一段黑。不过,还能勉勉强强看清楚路。

&ep;&ep;夜已有些深,路上几乎看不到其他人,只能远远地看到一个大汉摇摇晃晃走过来。

&ep;&ep;只见那大汉,嘴上叼着一根没点着的烟,等到近了些,林暮才这看到带在那醉汉手上的异能手表,原来这人也是个异能者。

&ep;&ep;那人摇摇晃晃地走到林暮面前的时候,突然,一个侧身,原本靠着右走的,走到了左边,拦住了林暮的去路,说到:

&ep;&ep;“小伙子,能借个火不?”

&ep;&ep;说话时,嘴里喷出一股刺鼻的酒味,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

&ep;&ep;林暮本来就因为考试、张祈晴等事,心情有些低落,这醉汉上来就一嘴酒气扑面而来,更加增生了林暮的厌恶感。

&ep;&ep;虽然此时林暮的口袋里就有带着,不过,林暮只是没好气地说到:

&ep;&ep;“没有。”

&ep;&ep;说完,便从醉汉身旁走了过去。

&ep;&ep;想不到,那醉汉见林暮这样,喋喋不休地骂到:

&ep;&ep;“还小伙子呢,出门连个火都不带,以后叫臭小子算了!”

&ep;&ep;这话一出,让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的林暮,顿时火冒三丈,林暮转过身瞪着那醉汉,说到:

&ep;&ep;“你刚才说什么?!”

&ep;&ep;想不到,那醉汉更加没好气地说到:

&ep;&ep;“我说,你以后叫小子算了。”

&ep;&ep;“有种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ep;&ep;“我说你,臭小子,怎么?有意见?”

&ep;&ep;这话,直接把林暮的最后的防御给破除了,紧紧握着拳头,双眼隐隐约约透漏出一股杀气,不过,林暮还存留着一丝冷静,知道不能在现实世界里惹事,便说到:

&ep;&ep;“我看你也是异能者,街头斗殴,会被拘留,不如我们俩来f空间里比试比试?输的叫爷,你敢来?”

&ep;&ep;“呵,就你这个瘦得跟竹杠似的,老子还怕你不成?来就来!”

&ep;&ep;“行,我在f空间等你,号码999999。”

&ep;&ep;林暮把行李箱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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