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有能力让他再回来。”

弗列格声音干涩,压抑的低沉,承载的都是不可言说的痛苦。

鳶花抹抹眼睛,朝着弗列格微笑:“…我知道,随便说说,不用当真嘛。”

气氛很糟糕,弗列格静静的站了一会,朝鳶花点一点头,留下一句“我会尽力的”就离开。

弗列格是一个极有原则的人,即使为了曾经的同窗好友,他也不会打破自己的原则。

弗列格结束对话,两边的墙壁就再次合上,重新将这里变为封闭的密室。

“…愿你成功。”

密室里垂着头的鳶花突然吐出这样一句话,最后的光芒也被遮挡,狱室里恢复了一开始的寂静暗沉。

就在一切似乎回归沉寂的时候,突然一道莹紫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再去寻却又没了踪迹。

邵七蹲在入口处看着弗列格进去,再看着他出来,急的抓耳挠腮。

虽然他成功把一个自制微型监听装置放在了弗列格的身上,并且听了他和鳶花的程对话,甚至可以根据脚步声判断距离和位置…

可他进不去大门啊!

要是以前的他说不定还有进去的可能,毕竟那个时候科技不算太发达,至少以当时的技术来说,他算得上从里到外都是人类。可是现在,尤其是在集结了最高科技力的本部军区的监狱…呵呵,他还真不敢赌。

他能在军队里混了这么久还不被发现,一方面上是因为他本身的雄虫基因、特征的隐藏性,时隐时现的,就连身为雌虫的威斯纳也对他的身份很怀疑。另一方面也是他钻了一个逻辑空隙,只有虫族的雄性是与人类高度相似的,虫纹面积小,而雌虫一般从有无虫纹就可以辨别出来,基因检测就成了多余的累赘。就算是用特殊药物暂时抑制虫纹,有效时间也非常短。威斯纳当时潜在军队中能成功,有内部接线,有替身,远征军算不得太高级的军队,军长又是关系户上头不愿意管,威斯纳本身隐蔽能力等等都是因素。就算这样,威斯纳也只能很短期的潜伏,内部资料要取得还是很有难度的。

当然,虫纹面积相对少的雄虫潜伏成功的几率大的多。可是虫族的雄虫太金贵,派一个雄虫去做间谍,和把一块心头肉递到别人刀口底下有什么区别。到时候要是被发现了,舍舍弃不掉,还得想办法把虫赎回来。

在这个常理逻辑下,邵七才得以伪装在军队里面混。

这种警戒设备等级,虽然不会是基因鉴定级别的,但是也绝对很高级。他要是搞不好暴露了虫族身份,很有可能挑起两族战争。

所以这门,就算开着,他也还是不敢闯。

那么问题又来了,他到底要怎么进去呢?

邵七眼巴巴看着弗列格离开的背影,围着门绕了两圈,最后一咬牙,掏出一个生物屏蔽器,还有一个奇怪的黑色小盒子按在大门上。

“给我开!”

邵七用手指快速在小盒子上敲击,小盒子上红色的光越发密集,最后连成一片,大门猛地一震动,小盒子也爆裂开开。

“卧槽…成了?”

邵七直觉不对劲,但是一想到他带大的捣蛋小花就在里面,刚才弗列格和她的对话也不像假的,一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当然,仍然一路坎坷,所幸有惊无险的到达。

邵七趴在灰黑色墙壁跟前,眯着眼睛从只有拳头大的窗口往里看。

根据声音估计,鳶花就在这里关着。

虽然他知道,他要是想好好把自己隐藏起来,最好还是不要过来。

但他忍不住,怎么能不过来,鳶花算是他带大的丫头。

死之前,总要满足她最后的愿望不是?

然而邵七根本没想到,就在他把脸贴在窗口上去寻找暗沉狱室里鳶花的身影时,灰黑色的墙壁突然由他所处的位置开始向外发出红色的光,墙壁一颤,他突然就陷了进去,被卡在透明墙和灰黑色墙的中间一动不能动!

我真是太阳了狗了!!

邵七心中几乎是崩溃的,一万头doge呼啸而过。

妈,的!!他早该想到的!!绝对是弗列格那个腹黑混蛋干的!!!!

妈妈他骗我!!

邵七在这里咬牙切齿,弗列格熟悉的到声音却从外面突然传出来:

“邵七师兄,欢迎回来。”=========================

不管邵七哪边多么闹腾怎么鸡飞狗跳,虫族这里却异常的严肃。

“你是说…有虫族信息素,却没有虫纹的…雄虫,在人皇联盟里?”

虫帝冰冷的表情分外凝重,他看着威斯纳的脸,不知道这话要怎么说。

一向以军队利益为自己利益,以军队信仰为自己信仰的威斯纳却犹豫地停顿了一会,回到:“…不…只是怀疑可能是…雄虫…”

“威斯纳少将。”虫帝威严的表情一丝不变地打断了他:“我现在告诉你的内容,是种族最高等级机密,泄露即是死亡,你可以发誓吗?”

“是!”威斯纳一肃,面瘫的冰山脸更加面瘫。

虫帝却出乎意料的突然犹豫起来。

最高地位,最强最有领导力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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