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大了吧。。。”

陈垒的房间里赫然摆放着一株比人还高的珊瑚。

从珊瑚枝干里能微微感受到让人心静的气味。

他问一旁的侍女小镜“中景一共带回来几株这种珊瑚?”

小镜歪着头回忆了一下。

“陈爷,汤爷一共带回来两株。”

陈垒微微点头表示明白“还有一株呢?”

小镜这个倒是很清楚立马就回答了“在老夫人房里。”

陈垒一脸黑线。

这种明显可以让人平心静气的珊瑚给他们两干嘛,留着一点用都没有,给何鱼和许悬不是更好?

“汤若洞这个书呆子。”陈垒不禁骂道,这种珊瑚给其他练武之人简直是万金不换,给他和他妈用就只能当做观赏,顶多就是睡眠质量好一点。

作为汤若洞给他的礼物,他又不能转送给何鱼和许悬,导致这两个宝贝白白浪费了。

陈垒越想越气,这哪是送礼物啊,这是来给他添堵的吧。

关键还不能直接骂,不然汤若洞一堆之乎者也能把他给烦死。

还是去看看他陈家未来解解气吧。

陈垒直直的往外走。

何鱼和夏镜亦步亦趋的在后面跟着。

何鱼越走越胆战心惊。

这不是去李其的驯马场的方向吗?

到了广陵城外许家庄旁,有百来个农民装束的人在站岗。

陈垒走到他们面前,结果被门口的人拦下来了。

何鱼刚想上前刷脸,就听见陈垒赞许的声音。

“不错,真不错。”

大领导来了还能拦,看来训练不是一般的有素啊!

陈垒刚想开口夸奖,后面就有人拉了一拉拦路之人的衣袖,向那个拦路人悄悄指了指他后面身后。

拦路之人眯眼一看,一席灰杉加一张黑脸,那不是何总管吗?

他紧张之下立马让开了路“何总管请进!”

陈垒脸也黑了下来,合着这是个新兵,以前从没见过他,只见过何鱼是吧?

“你叫什么名字?”陈垒语气幽幽。

“余...余漫果。”拦路之人紧张的都流汗了。

“很好,我记住你了。”

说完之后,陈垒面无表情的往深坑方向走去。

虽然他从没来过那个深坑,但是地方是他选的,所以走过去还是清车熟路。

何鱼现在还在纠结怎么解释,也没有管那个余漫果。

等他们三走进了许家庄,一旁的‘老农民’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小余啊,这下你惨了。”

其他几个‘老人’也附和道“惨的不能再惨的那种。”

余漫果脸色灰暗“我是不是没有路可以走了。”

“何止是没路可以走”最开始拉着他衣服那个人语重心长的说“小余啊,你知道你刚才拦的那个人是谁吗?”

“是谁?”

“陈爷!”

“哪个陈爷?”余漫果嘴唇发白。

“广陵郡里难道还有第二个陈爷吗?”‘老农民’反问道。

“要不是我刚才提醒的早,你没听到陈爷怒道‘不错,真不错’吗?肯定是你不长眼,给陈爷惹生气了。”

余漫果跌坐在地上。

这下真完了,不论其他的,万一让余漫果他父母知道,他父母就可以把他打个半死。

要知道这个当兵名额还是他父母在村里储水有功才抢回来的。

他家也只有那么一个名额,他父母还是念着他是家中老大才让他来,他那两个弟弟也抢着争着要给陈爷效力抢的厉害。

而且他所在的余家村已经被陈府救过两次了,一次蝗灾,一次雪灾。

他父母舍不得打他,里长都要打他。

每次都是陈府开仓放粮,才能活命。

蝗灾的时候他还小,没什么印象了,但是雪灾他可是历历在目。

当时庄稼都被冻死了,前几年收成也不好,家里没有存粮。

就算发生了如此大的灾,狗日的赋税还是丝毫不减,这让本来就困难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而且逃命也逃不了,冬天逃命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

还好陈府救济他们,只要签上一张领粮条就可以领白花花的粮食,后面根据你庄稼的收成慢慢补回给陈府就可以了。

更别说陈府还派人教他们怎么种粮,怎么混合养殖,最开始还给他们每家每户鸡苗鸭苗,。

到现在庄子里基本每顿都有荤腥油水,靠的就是陈家。

他们可是听闻,那次雪灾,同为徐州的其他郡可是饿死不少人。

余漫果嘴巴颤抖“七哥,那你看我还有没有机会?”

七哥怪笑一声“有啊,怎么没有。”

余漫果振奋道“请七哥教我。”

不然这件事被传出去,他估计都娶不到本郡里待嫁的姑娘了。

“你以后训练拼命一点,你能为陈爷效更多的力不就没事了?”

余漫果若有所思了一会儿,随后脸色坚毅道“我已经悟了,谢谢七哥。”

七哥满意的点头。

...

“子明,小其这段时间进度还不错吧?”

陈垒转头问一个高额粗眉凤眼的青年,那个青年看上去比何鱼小了4.5岁左右。

“回禀陈爷,小其进度喜人。”青年正是这里的负责人许悬。

他听到手下汇报陈垒来了,就立马出来迎接了。

“进度不错就行。”

何鱼跟在后面低着头,面目似乎有一丝扭曲。

四个人缓步来到李其在的深坑。

只见李其左一拳右一拳的挥在马脸上。

上品灵马的智慧已经不输普通人,虽然这匹小马驹还不谙世事,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