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赶忙上前阻拦,“夫人,这里正在开会。”

“滚开!”

意识到局面不对,开会的高层们纷纷撤离。

梁秋吟走到儿子面前,横眉竖眼的问:“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褚淮生目光寒峭的抬头:“这句话你难道不应该去对你那位将活人用水泥砌起来的哥哥说吗?”

梁秋吟有些吃瘪,心虚的狡辩:“你舅他不也是为了你好,他也是不想看你跟那么一个不堪的人绑在一起,你是他的亲外甥,他是你的亲舅舅,他难道不……”

“你再在这里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他把牢底坐穿?”

梁秋吟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她颤抖的指着儿子:“你、你把自己的亲舅舅送进监狱,还要让他把牢底坐穿,你怎么能这么无情?你简直就是个冷血动物!”

“是我冷血还是你们冷血?”

褚淮生站起来:“梁德成那一家就是社会的蛀虫,仗着跟我的关系,好逸恶劳,无所事事,看在你的份上,我不介意养活他们,可当蛀虫的话,老老实实坐吃等死就好,何必一再挑战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