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我!”

火凤转身打散了他虚幻的影像,“你做梦,你不配!”

松懈间,一缕冰魄从后背刺入她心处,寒意肆延,她再挥手已无法汇聚灵力。

蚩蛇这才跃出水面轻然落在她身侧,妖孽般的笑容里满是得意,雪白修长的手骨抚上她痛苦的脸颊,“我不比池炎好?你若没有动心过,何需抽出一根凤凰骨来救我?”

“狼心狗肺。”

火凤倒在地上,冰魄于她来说宛若剧毒,疯狂的侵占她的灵躯,原本浓烈的唇色渐渐苍白,“允灼,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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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歌从噩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在梦中清晰的画面一点点的在脑海中消散,只记得一张脸,在梦中似乎对他深恶痛绝,醒来依然让自己厌恶至深。

透过纱帐看到有一男子坐在她闺房中玫瑰椅上时,她心不可控制的揪紧。

撩开纱帐,看清了他的身影,他也在此时投来温煦的目光。

“醒了?”

楚天歌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你来多久了。”

她旁若无人的掀被下床,上身只着一条雪白的胸衣,双肩锁骨和腰腹袒露在外。

这幅身子并不算玲珑有致,但好歹也细皮嫩肉肤白如玉。

李烬霄磕了下眼,惭愧的觉得她落落大方的举止反而显得自己的心思龌龊。

他飞快的避过了目光,喉间微微干涩,若无其事道:“日上三杆了你还在睡,为何几日都没去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