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难为他装了那么久。

尚未大婚时就做了苟且之事,裴雪霁啊裴雪霁……

她握紧的拳头蠢蠢欲动,指尖嵌入了掌心,疼痛助她战胜了情绪。

楚天歌冷哼了声,后退了一步,稍大声道:“今夜还是算了吧,正是见识过太子殿下的银样蜡枪头,本小姐很难再提起兴致。”

此言出,李云临的表情霎间变得丰富多彩,薄唇紧紧的抿着。其后的一众人皆尴尬得想隐了身去,偷偷的一步步挪远。谁能料到这个女子的脸皮如此之厚,也未料到太子竟有这样的缺憾。

五皇子李烬宵不合时宜的笑出声来,“裴小姐不必介怀,我这就寻些鹿鞭给太子宫中送去。”

楚天歌与五皇子相处得不多,过去只觉得他有些针对李云临,便从未给他好脸色看。如今倒觉得他格外顺眼。

“五皇子不知,有些隐疾非鹿鞭可医。”

“譬如人心。”

李烬宵如此的直截了当,楚天歌也并不意外。他针对李云临已非一朝一夕,纵使李云临如今贵为太子,但李烬宵是皇后所出,嫡子尊贵,其后的势力也不同小觑。

楚天歌道:“五皇子生来尊贵,德才兼备,对苗而不秀之人倒也颇有见地。”

李烬宵道:“踩踏着女人的尸骨上位,本皇子的确是瞧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