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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姐是带着女儿出现在奥地利的，确认亲生，离婚状态，但孩子生父不详，且无结婚记录。初到奥地利之时，她有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和精神障碍，疗效评定是……好转。”
袁天择没有想到对方沁的调查结果出乎意料的复杂，不觉眉峰蹙的更深，他大致能推断她的婚姻状况，只是心理和精神障碍，如果只是好转，没有显示治愈，但又能出院，那就是暂时控制还会复发了。
虽然Boss只要求调查家庭背景、婚姻情况，但袁效还是捎带查了一下其他，毕竟沾边的：“最初两年她是以……打工为生。”
目前能查到的就是黑市各类玩命赛车，这个应该算是打工吧？虽然感觉像是查错了对象，但是并没有，如果时间允许，如果深扒下去，应该不止这些。
“一度受伤住院，下了病危通知，之后一直待业，但银行账户不定期会有一笔不菲的资金汇入，多少不等，而且……”袁效觑了眼自家Boss，“来自同一账号。”
袁天择听出言外之意，一个单亲妈妈在异国他乡没有工作却不定期有收入，还是来自同一个人，只有一个可能。
被人包养。
但这个可能在那个女人身上，没有半点体现，还是说，是她隐藏的太深太好，就像心理和精神障碍史一样。
“Boss，如果想要更详细的资料，还需要一点时间破译和调查。”
“不必了。”
既然她在奥地利有众多追求者，那么替她隐藏过去不是难事，每个人都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他也不例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隐藏心理和精神方面的病史。
就算有病也可以治，华城的医疗资源满足不了，还可以请动全球的，这些都不是问题。
如果这是唯一的危险因素，那么只要她目前是单身状态，只要她有她自己的孩子，现在的情况，他很满意，只差一点。
“下午你去天纵那里把签名照拿来。”袁天择的手指，随意地敲打着会议桌，一脸大局在握。
袁效下意识问道：“不用送去酒店前台吗？”早上因为卧室的门没有关上，他在客厅里听得一清二楚，因为Boss还调戏……反问了一句。
袁天择手指一顿，横扫一眼：“你的办事效率，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Boss，我一向很有效率，对得起自己的名字！
袁效自知多嘴：“我知道了。”
“还有，晚上的行程全部取消。”
袁效不得不再多嘴一句：“包括跟乔少他们的？”
袁天择给了一个你自己领悟“全部”的眼神。
袁效暗自震惊，该不会真被二少说中了吧！
*
从华盛娱乐出来后，方沁买了一支白色的百合花，去了圣雅医院。
医院没有什么变化，病人依旧很多，尤其是急诊科，进来的都是命悬一线的人，陪着的都是哭天喊地的人。
这才是真正的亲人吧。
方沁坐在急诊手术间外的长廊座椅上，掌心笼着胸口的音符吊坠，透过来来回回的推床，呆呆地望着前方。
当年的手术间，还是那么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