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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众人只能各自散了，方沁望着离开的陈珊，想着没有露面的沈雨萱，若有所思。
等人走光了，小李才弱弱地问道：“旭哥，这些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看到刚才争吵互踩的样子，他真的很担心呢。
“难说呀……”林旭摇了摇头，给了一个让小李更加不安的回答。
“啊？这万一没有一个完成怎么办？”
“那是咱们的二少该操心的事，二少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毕竟，脸蛋、身材这些外在条件是二少的指定标准嘛。”林旭不置可否，而且里边还有二少别的小私心。
也对，毕竟需要卖肾还钱的不是他，这么一想，小李安心又安肾了。
“对了旭哥，我核对了一下名单，沈雨萱小姐没有亲自过来。”
林旭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小李的肩膀，意味不明地笑道：“年轻人，人家可是周老的学生，还能不知道点内幕吗？”
“哦，懂了。”小李跟着袁天纵和林旭混得久了，也通晓一些人情世故，虽然不是很赞同这种知道内幕后还光明正大显示知道的行为，“我刚刚观察了在座的几人，有个选手根本没有一点演奏经历，放在众人当中颜值也不算很高，身材一般，气场很弱，为什么选她？”完全不符合二少的标准啊。
“这个嘛……”林旭高深莫测地一笑，眼神带着一种像是怀念的情绪，“可能……因为她的脸吧。”
小李顿时黑着一张脸，旭哥，二少这么放心的将选人这事交给你，真的没问题吗？就因为不用你卖肾，所以可以随便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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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城中心铂金地段，坐落着袁氏财团总公司商业大楼，极具压迫性的建筑，彰显着拥有者尊贵不凡的地位。
此刻，冷色调的高层会议室里，气氛严肃，国外各分公司负责人一一汇报年度业绩，其余人聚精会神地盯着各自面前可控的超薄屏幕，整个会议室里除了不同音调和底气的汇报声，再没有其他杂音，以至于个别耳聪的人偶尔还能听到个别汇报者的颤音。
轮到最后一个。
“袁……总好，各位好，我……是葡萄牙分公司第二负责人朱乐如。”
可能因为是这里最年轻的一个，也是第一次代表第一负责人参加这样的高管会议，在高压气场下，朱乐如汇报的时候过于紧张，磕磕绊绊。
袁天择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所有人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经……过一年经营，我……”
“如果连最基本的汇报水准都达不到，你觉得葡萄牙分公司能达到什么样的水平？再让我听这些，getout！”袁天择直接发飙。
朱乐如被当场训斥，红了眼眶，可罗总说过，这位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当即掐了一把自己。
汇报的进程总算顺了，但在座之人都能从曲线图上可以看出，这是增长率最低的分公司无疑了，按照往年惯例，负责人必须换人，此刻，所有人都多多少少明白，为什么葡萄牙分公司第一负责人没来。
万籁俱寂中，朱乐如等待最后的审判和裁决。